尸体,难道我还有些什么不一样吗?”她清楚韦瑟的手也不安分。
“嗯,要是我打一个比喻的话,你应该不会生气的对吧?”
“绝对会生气的哦!”她一下撑起自己,直勾勾啄着自己的下唇带着威胁意味的视线看向韦瑟:“我猜猜你用什么打比喻!”
羞恼咬着牙:“不会是猪吧?”
“……”韦瑟的确是这般想,他想说摸猪肉的区别和人的区别像是尸体与她的区别:“我没有哦,别乱猜你肯定……呸呸。”
“死定了你!”尖叫中带着哈哈的高昂尾音调,有人即将遭受枕头的鞭笞。
传来哀嚎的声音夹杂着几下别打了的哭叫,骑在上方用被套蒙住韦瑟脑袋噗噗的拿着枕头还有冷不丁地用指肘顶他。
“我只是想说……嗷嗷!我是……猪,哈……啊哈别打了!”
手在空中乱舞一下也抓不住甩动的枕头,扭动的如同鸭子坐的而又不失绵柔的腰肢成了他最好的借力点。
掐住腰身,将心爱之人也一起拉倒:“哼,我要反抗了!”
“臭弟弟。”隔着凌乱发丝的她用挑衅的眼神瞟着,漠然藏起一丝森然而可怕的笑意——那份情真意切,只是玩闹。
究竟是多么难以忍耐内心的冲动与渴望,直至她想用手指比作枪械的姿态,顶住韦瑟下巴。
带着蔑然的凛凛威风盯着侍从:“我不高兴就强行要你了!”
“坏……”反抗之心愈发减弱,直至房间声息减弱,那声没有喊出的姐~姐被淹没在她的席怀中。
刺客与大小姐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