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河边打水。
好不容易挑好水以后,屁股没有坐热一会又要被那个可恶的三堂姐叫去劈柴,劈完以后还要去喂鸡,喂鸭,然后再去做饭。这一天到晚忙个不停,都快把我给累坏了。
爷爷奶奶也不在,刚好那时候他们去看了他们老两个的服装店所销售的服装情况了。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时候用来形容我那三堂姐就在适合不过了。
这都不算什么,这时候的二堂哥又欠揍似的用手语比划着让我去把地扫了。我一想到今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忙着,甚至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坐下来休息一下,他竟然还要让我去扫地!
再看看他们呢?一个个玩得嘻嘻哈哈的,好像根本不知道累一样。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心想凭什么我要一个人干活,而他们却可以在这里玩耍?于是我也来了脾气,决定不再忍让下去。
原先我还忍着性子用手语与他理论起来,口角争吵也是愈演愈烈,最后我也索性不用手语了,直接开口就骂,二堂哥也是咿咿呀呀的在那叫着。
心里的火气也是越烧越旺,仿佛要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和怨气发泄出来一样,双眼喷火的我直接拿起一旁的烧火棍就往二堂哥身上招呼了过去。
二堂哥吃痛,在我打了他好几棍以后,三堂姐直接喝住了我,我也是恍惚了一下以后。二堂哥直接把我左手里的烧火棍抢了过去。
起初我也没怎么,当我看到左手这伤疤的时候,又看着这所谓的三堂姐那耀武扬威的神情。那一刻,我的心乱了,也开始不管不顾了。
转身,进了厨房,拿起菜刀,一气呵成,直逼他俩而去。他们俩兄妹见我这架势是老真的也是终于怕了。
然后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他们逃,我追,他们插翅难飞,咳咳咳……也没有插翅难飞,实际是比我跑的快多了,我压根就没有追到过,他们跑的比兔子还快。
在这追逐中,我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眼里的弑杀也没有那么的强烈了,想着想着心情也平稳了许多。
或许是内心不由的不安起来,为自己所在做的这种想法感到恐怖。也或许似乎是这段时间的所有压迫和屈辱得到了释然,脚步也慢慢停了下来,最后就没有再追,转身就回去把刀放好了。
晚上爷爷奶奶回来知道这件事以后,勃然大怒起来。也是罚我们三个跪了一晚的祠堂,三字经罚抄一百遍。
二堂哥也是骨折了一处,那还是怕我手里提着的刀而慌忙跑不知道碰到哪的,最后去医院躺了几天,打了石膏在家养了快一个月也就好了。
也是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惹我,也没有人再跟我玩了,也没有人敢给我找什么不痛快,就别说拌嘴什么的了。
似乎得到了清静,也伴随着无尽的孤独……
那年的18岁青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