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文泉便迫不及待地飞来了白山市。
一见面,王文泉就急不可耐地说道:“亲哥,牧马图呢?快让我瞧瞧!”
王朗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包,然后从中抽出了那张壹万圆的牧马图纸币。
“哥!你怎么能直接用手拿呢!”王文泉惊呼一声,随即戴上白手套接了过来,并继续说道:“你怎么连保护袋都不给它套上!”
王文泉说着一伸手,他的助理小朱立刻打开背包,取出一个塑料纸币保护袋递给他。
王文泉接过保护袋,连忙将牧马图纸币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
“不是吧,我给你看‘大黑拾’时,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啊?”王朗见状,笑道。
“那能一样吗?这可是‘牧马图’!去年秋拍,拍了175万!你这张比去年那张还新,如果上牌,轻轻松松过200万。”王文泉认真地说道。
“我可不卖!”王朗闻言笑道。
“也是!要是我,我也不卖!”王文泉听后点头说道。
“其他几张你不打算看看吗?”王朗笑道。
王文泉摇了摇头,“没啥好看的,昨天视频不是都看过了吗!都是真的。”
说着,他从带来的箱子中取出一张透明的塑料展板,然后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本册子。
接着,他开始将册子中的第一套人民币,按照面额的大小依次排列在展板上。
王朗看出来了,王文泉现在只差一张壹万圆的牧马图,就能集齐第一版人民币了。
王文泉把册子里的所有纸币都排列好后,最后才把王朗的那张壹万圆的牧马图放了进去。
“太完美了!”王文泉看着眼前的展板中的一整套第一版人民币,满意地说道。
随后,小助理朱浩拿起数码相机,开始对着展板各种角度拍摄起来。
拍完照后,王文泉带着小助理便火急火燎地飞去了首都,听说去参加什么收藏家协会的活动。
第二天下午,王朗网购的收音机与一号电池全部都到了。随即他把这些东西全部搬到地下室,然后带着这些东西去了七九年。
此时,七九年的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半小时,王朗轻手轻脚地将带回的两大箱物品堆在炕角,随后便脱了衣服,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次日清晨,王朗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房门外小花的声音:“哥,粥和干粮我都放在锅里了。”
“嗯,知道了!”他回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王朗在朦胧中感到鼻子发痒,他挠了挠,但瘙痒感并未消退。睁开眼一看,只见王向前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准备往他脸上蹭。
“你醒了啊!”王向前笑着扔掉了手中的狗尾巴草。
“你啥时候来的?”王朗坐起身,没好气地问道。
“来了有一会了,你这晌午得咋还睡懒觉呢!这要是让我大爷知道,肯定批评你!”王向前笑着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王朗看着王向前笑道。
“你给王卫兵那五个小子买新鞋的事,咱们的生产队都传遍了,我就想问问咋没我的呢?”王向前理所当然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你人影,你这两天是不是天天都往公社供销社偷跑啊?”王朗翻了个白眼。
“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两天可忙了,这不是马上就要秋收了嘛!我这几天晚上带着民兵巡逻呢,防止山上的动物下来祸祸庄稼。”王向前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对了,过几天,队里要组织民兵进山打猎,你去不去?”王向前问道。
“进山打猎,带我一个!”王朗顿时来了兴趣。
“没问题!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