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的。
她可是未来弘通商会大小姐啊！
她这一辈子是不能结婚的。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顾蝶衣好像当真了。
一时间，萧沐云傻眼了。
他看着顾蝶衣逐渐泛红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其实能娶顾蝶衣也算是一桩美事。
论家世、论人品、论模样......顾蝶衣绝对是万千男子心中的白月光。
就在此时，一束阳光从山顶落下，照射在顾蝶衣的脸上。
静谧的山林之中，这束阳光愈加将顾蝶衣衬托的美丽端庄，萧沐云也有些看痴了。
须臾过后，萧沐云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寂寥。
“就算我能娶你，你能嫁给我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萧沐云像是在问顾蝶衣，同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这个答案萧沐云和顾蝶衣心中都清楚答案是否定的。
特别是顾蝶衣心中更加清楚。
除非叛离弘通商会，否则她不可能成为萧沐云的妃子。
她能丢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奋不顾身的嫁给萧沐云，如同二十年前的顾今夕一样吗？
而且就算她奋不顾身的嫁给了萧沐云，她与弘通商会之间的羁绊只怕只会越深。
大小姐顾今歌定然会大发雷霆，将一切迁怒在萧沐云的身上。
弘通商会不但不会再和萧沐云做生意，而且会在商业上进行打压萧沐云。
对于萧沐云这么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她嫁给他只会是一种拖累。
在与萧沐云对视了几秒之后，顾蝶衣突然噗嗤一笑，然后快速扭头看向了一边。
“开个玩笑你居然当真了，笑死我了，嘻嘻嘻嘻......哈哈哈......你居然还当真了......”
在笑声之中，萧沐云深深呼了一口气。
“嗨，看你快哭出来，我都快当真了......”
刚才他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毕竟钱债易还，情债难偿，相思更苦......
可是很快萧沐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
尽管顾蝶衣背身过去，但是在太阳光束之下，他分明看到了几滴晶莹的泪珠从顾蝶衣脸庞滑下。
嘶......
萧沐云猛的吸入一口凉气，心似乎被揪了一下。
她......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