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拔刀相助的勇气,瞬间消散。
转身就走。
如果被打闷棍、套麻袋掳走的女人,哪怕是个叫花子呢,李南征也得追上去。
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一个鼻子俩胳膊三条腿的都被打断,也得把她救回来!
真爷们,就是这样刚!!
可这个人如果是新来的县长颜子画嘛——
对不起,老子从没出现过。
毕竟李南征只是真爷们,却绝不是啥好人,尤其记仇。
颜子画来长青县的目的之一是做什么,在她的常委会首秀上说过啥,李南征都知道。
就这种仗势欺人的臭娘们,别说她被人打闷棍,再装麻袋的掳走了。
即便她把绳套套在脖子上,说“看我给大家表演上吊”,李南征也绝不会理睬。
“哎,哎!你怎么走了啊?”
总算看到希望的季如,看到李南征转身就走,慌忙追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尖叫:“快,快去救颜县长啊。”
“松开!老子才懒得,我去找人。”
李南征皱眉挣开季如的手,刚要说老子才懒得管那个娘们的死活,话到嘴边及时改为了去找人。
“等你去找来了人,就晚了。”
季如当前哪怕惊恐交集,却也能看出李南征,好像不想去救人。
心中更怕,无法控制的哭着喊:“求求你,求求你快点去救颜县长。”
季如的泪水,却没有打动李南征那颗冰冷地心!
“老子有病,才去救一个要踩我的臭娘们。”
“她悄无声息的跑来了中草药基地,肯定是为了抓老子的小辫子。”
“结果却遇到了歹徒!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出手惩罚她。”
“至于她在这儿出事后,会引起多大的轰动,更不管老子的事。”
“反正老子又不是抓治安的副乡长——”
李南征暗中哔哔,再次甩开季如时,却听铁丝网后的基地内,传来了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李副乡长,要不要去报警啊?”
嗯?
是谁在喊我李副乡长?
难道锦绣乡姓李的副乡长,很多个吗?
你这不是在告诉这个人(季如),我就是李南征吗!?
事后无论是颜家,还是黄家还是组织上,都会因我“见死不救”的壮举,给我一定的“褒奖”啊。
娘的——
李南征暗骂着,回头看向了铁丝网内。
是一个雇来的妇女,专门在地里拔杂草。
她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连忙跑过来,急切的询问李南征。
他是李副乡长?
啊,我知道了。
他就是李南征!
泪水汪汪的季如,在听到妇女的叫声后,先是一呆,随即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谁家的婆娘啊,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南征注意到了季如的反应,暗中抱怨了句,却神色严肃的说:“都别说话!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谁家的婆娘和季如,齐刷刷地闭嘴。
哎。
我本将心幸灾乐祸,奈何现实逼良救人。
李南征郁闷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簿。
拨号时,他走到了路边。
电话刚通——
李南征就淡淡地说:“郝书记,我是李南征。你最好赶紧的,给你那个牛逼哄哄的兄弟打电话!他刚才在荒地西侧,打闷棍抢走的那个女人,就是新来的县长颜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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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征是真不愿意,多管闲事啊!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