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时候,他特意又说了一遍。
结果,他刚走,司芳菲就拖着尚未愈合的腿,经过一路颠簸,到了岳城。
她根本不相信司行霈回平城。
她早已有了怀疑,她知道司行霈在平城的日子很少,假如他有了心爱的女人,一定是在岳城遇到的。
她笃定他会来岳城。
司芳菲偷偷尾随,迟了两个小时到岳城,停在别馆的外面。
她看到了主卧里的灯火,甚至人影;她看到了厨房的炊烟,甚至餐厅的倩影。
离得那么远,她肯定看不清是谁,但是她知道,她哥哥在岳城有了个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就在这里。
“司行霈,她会不会看到了我?”顾轻舟问。
司行霈也不能肯定。
“如果她离得那么近,我的副官肯定会现她。她在副官们现不了的距离看着,是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况的。”司行霈道。
“她会不会带着望远镜?”顾轻舟道,“拖着骨折的腿,千里迢迢赶过来,不可能没有任何准备吧?”
司行霈之前就想到了这一点。
他怕顾轻舟担心,就没提。
然而,顾轻舟这会儿酒早已醒了,她岂能想不到?
“带了也没事,窗户两层窗帘呢,若是轻易叫人带望远镜就拍到了我的屋子,那我岂不是早没了秘密?”司行霈道。
能不被副官们现的距离,其实比较长,望远镜也不一定能瞧得真切。
“可是芳菲认识我。”顾轻舟道,“也许,她真的看见了。”
司行霈沉默了下。
看见就看见了吧,又不是不能见人!
“你出去吧。”司行霈对副官道。
等副官走后,他拉过了顾轻舟,让顾轻舟坐到了他腿上。
他笑了笑“轻舟,这次逃不掉了,真的要准备结婚了。”
司芳菲知道了的话,司督军很快也会知道。
一旦公开,此事就是巨大的震动,司行霈觉得先要做好顾轻舟的工作。
她需得镇定自若。
如何能在众人的议论中保持清醒呢?先脸皮要厚。
顾轻舟的思路,却跟司行霈不在一条线上,她道“芳菲早已怀疑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直接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她却能怀疑道我头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司行霈笑,扬起脸看着她“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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