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钦佩,随即叹了口气,缓缓说了声:“抱歉!”
渡边一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冈本信夫,没搞明白他所谓的抱歉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渡边一疑惑之时,总统休息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更是一股扑鼻的血腥之气。
渡边一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因为他认出了男人是谁,也从男人身旁的空隙看到了休息间可怕的场景。
让他一直感到疑惑,本该出现在这里的国防部长就在里面,只不过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骑鲸客!”
高大男子咧嘴一笑,手掌一抓,几米外的渡边一仿佛被人揪住脖子一般飞了过来,稳稳的落在高大男子或者说是骑鲸客的手中。
“你想杀我?”
骑鲸客沙哑的声音响起,虽然渡边一听不懂华语,可总统桌上的手机却随着骑鲸客话音响起,即时的翻译成了脚盆语。
“这是怎么回事?”渡边一挣扎着问出了疑惑。
冈本信夫桌下的拳头狠狠握在一起,随后站起身来,朝着骑鲸客躬身一礼:
“骑鲸客先生,能否看在我一直配合的面子上,放渡边上将一命?”
骑鲸客冷笑一声,沙哑的嗓音仿佛刮刀一般折磨着其他人的耳膜:“他想置我于死地,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冈本信夫咬了咬牙,说道:
“骑鲸客先生,光是掩盖藤田国防部长的死因已经是千难万难了,如果渡边上将也死在这里,我很难将事情抚平。
一旦我国会有所怀疑,您想要取得脚盆取得合法身份和国家保护的目的自然也就不可能了。
再说,我和赤木谦上将就算永远留在此处受您监视,可您也不希望今生一直呆在这边,如同坐牢一样吧?”
骑鲸客不屑的笑了一声,“你说的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你们脚盆简直是废材,连个小精灵都挡不住,还提什么合法身份和保护?
你们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赶快给我准备飞机,然后你们护着我去其他国家。
这混蛋来的刚刚好,多了一个上将,就多了一份保险!”
冈本信夫神色一变,脱口说道:“这不可能!我们的身份怎么可能轻易离开脚盆前往其他国家。
总统跨国出行岂会这么简单,这是需要跟其他国家提前核定的。”
“总统不好走,那就这两个上将陪我,还有,把你的子女送来跟我一起走。”
冈本信夫神色又是一变,脸色阴沉的说道:“洪利群,你不要太过分,有种你就杀了我,看你如何从这地下掩体中离开。
就算你能凭借着超凡实力杀出去,你的消息也就藏不住了,那小恶魔自然不会放过你。”
“呵,现在倒硬气了,忘了之前向我下跪求饶的时候了?看来一个什么狗屁防长还没击溃你的心理防线啊!”
骑鲸客咧嘴一笑,手掌微微收紧,“那就再杀你一个高官,反正也是个搭头!”
就在骑鲸客就要掐断渡边一的脖子时,一部手机从几乎失去意识的渡边一手中跌落到地上。
紧接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总统临时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踹开,一群脚盆士兵冲了进来,举枪对准了骑鲸客。
冈本信夫和赤木谦几乎同时扑向这些士兵的身后,试图摆脱当前的困境。
骑鲸客神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好好好!还不死心!”
骑鲸客毫不犹豫的一手掐碎了渡边一的喉咙,随手一扔直接砸飞了三个士兵。
随后顶着脚盆士兵的子弹,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