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楚悠缓缓伸出了半透明的小手,轻轻放在江心白的手背上,感觉到对方明显一僵,她也瑟缩了一下,但却没有抽离,而是用更低的声音道:
“我不可能离开他们任何一个。
我······也不想你离开。”
她是贪心了,但也很诚实地,将自己的心“剖开”给江心白看。
她也有点卑劣,明知江心白也离不开她,有点故意逼他接受的意思。
江心白那七窍的心,怎会参悟不出楚悠的用意。
越是如此,他才越挣扎。
可最终,所有的徘徊挣扎,都化作一声长叹,他反过手掌,虚虚握住楚悠半透明的小手:
“真是,永远都拿你没办法。
你呀,就是吃透了我,可以任你拿捏。”
对上他眼底的酸涩与妥协,楚悠的眼睛也酸了,别开眼:
“我哪敢拿捏你呀!分明就是你在拿捏我!”
“是吗?你既然这般说了,那我不好好拿捏一番,岂不是会让你失望了。”
言罢,江心白赫然站了起来,牵着她的元神绕过屏风,另一只手顺道在四周布下了结节。
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做什么?!”
楚悠咋舌,“我现在只是个元神,你别那么禽兽,行不行!”
江心白解腰带的手微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我熬夜书写累了,请自己夫人伺候我沐浴一番,这等要求,不算过分吧?”
顿了顿,他见楚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甘:
“当然,夫人如果想要做些其他的,为夫也不是不能配合!”
“我没有!我不是!我不行!”
楚悠三连否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所以呢?”
江心白松开腰带,任由长衫散开,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等着楚悠给他脱衣服。
他们跟前,是硕大得足以容纳两三人的浴桶。
见楚悠还在发呆,江心白又紧接着道:
“怎么?不愿意?”
“怎么会!”
楚悠咬牙道,想着不过是给他洗个澡,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当事情进行时,她才惊觉,还是低估了江心白这厮的腹黑和无耻程度。
他刚泡进浴桶,就开始央着楚悠帮他揉背搓肩。
搓着搓着,他竟又突发奇想,开始挑逗她:
“悠悠,我如今是无极山的长老,应该与柳宗主算同辈。
你是柳宗主的亲传关门小弟子,按辈分来讲,是不是比我还小一辈了?”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
楚悠如实答着,还没意识到江心白到底想说什么。
下一刻,江心白突然转头,四目相对,带着揶揄:
“那你如今给本长老洗澡,算不算罔顾人伦,蓄意勾引本长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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