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忘情水的事情都能翻篇?
这一世,楚悠得混成什么样啊?
或是,做了什么让人神共愤的事?
但关于忘情水一事,江心白着实是束手无策,如何解释都觉得很苍白。
楚悠将这个条件抛出来,确实很诱人。
踌躇间,江心白听到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说着格外轻浮的言辞:
“哟!谁家小公子打扮得这般俊朗?
本太女还以为误入了仙境!
不过放心,就算变成神仙哥哥,我也认得出是你呢!”
这般浪得没边的楚悠,江心白当真从未见过。
甚至比当初要在轮回镜演绎的那一场,还要孟浪!
江心白再如何冷静克制,这会儿额角的青筋也爆了出来,咬牙开口:
“不必了!
冥界中我俩能再临轮回镜,还能让我目睹悠悠前几世的种种,定是上天的安排。
上天的安排最大嘛,我又怎能随意改变呢?”
楚悠也咬了咬牙,威胁:“你看可以,如果出去乱说,让霁尘和申屠胤知道,我……”
“呵!怎么?
敢做不敢当?”
听她那般在乎她的两位夫君,江心白的妒火又加了一击,一贯的从容淡定也难以维持,不觉竟变得毒舌起来。
成功地将楚悠也惹毛了,撒开手不去捂他的眼睛,破罐子破摔:
“看看看!随你看!
说说说!爱如何说,便如何说!
他俩顶多醋一下,怒一下,我好好哄就成!”
总不能,因为前面某一世她混了点,就迁怒到她这一世吧?
大不了,她耐心点,多哄一下,便好。
江心白已经快被逼到阴暗扭曲的边缘了:
“他们要哄,我就可以不哄是吧?”
“他们是我夫君,你又不是!”
楚悠鲜少出现这么犟的时候,毒舌程度不比江心白差:
“哄你做甚?!”
“好!好!好!”
江心白气得连说了三个好,脸色冷沉,不再与她争辩。
二人的手虽然牵着,但已经拉得笔直。
坐得那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如果不是某种限定,让他们的手不能分开,这会儿他们恐怕已经坐在了轮回镜的两端!
冥皇和鸿蒙齐齐扶额!
丸辣!
这还没开始看呢,俩人就闹得这么僵了。
若是看过了一些“典型事件”,这俩还能好吗?
冥皇和鸿蒙,无比惆怅。
“你能不能把这些画面,收回来?”
鸿蒙在做最后的挣扎。
冥皇却将它最后的希望碾碎:
“放入轮回镜的画面,岂有可逆的道理?
只能祈祷,江心白看完,自己能慢慢想通。”
鸿蒙也是在楚悠第九世结束没多久前,才修成了空间系统,对她前几世的作为,只是听冥王说,却没真正见识过,也有些好奇。
伸长了脑袋,一看之下,惊得差点又散了。
而楚悠,则硬撑着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要问她第六世到底做过什么?
八个字概括,那几乎是“无恶不作,随时发癫”!
她是被前五世的经历,逼得有点癫了。
楚悠将前五世的郁结,几乎全都爆发在了这一世。
因为前五世给了她一个认知,反正她活不过十八岁,干嘛还要兢兢业业,怎么痛快怎么来!
越让别人不痛快,就越要来!
她彻彻底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