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觉得自孟绵身上传来香喷喷的味道,再看她的脸,顿时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转身就走:“傍晚去你锦华宫拿课业。”说完就步履轻快地走了,到底是个小孩子。
果然傍晚时分,他来到锦华宫拿走了孟绵的课业,孟绵按照说好的给了他五百文铜钱将他打发了。
看着封羽琛远去,孟绵心中五味杂陈。以前她锦衣玉食,从未将自己的眼神分给封殇兄弟俩,却不想他们在这宫里竟步履维艰。
他们这些天潢贵胄在玩闹的时候,封羽琛就在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挣钱。在这宫里,蝼蚁尚且知道偷生,没有银钱的日子,想必很是艰难。
她的九岁是快乐的九岁,封羽琛的九岁是忙碌的九岁,而封殇呢?质子的生活迫地他早早长大。
她上午站在圈中,看着封殇来来回回修建了不知多少块花园,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没入漆黑的眉眼,不管他们的笑闹声多大,他始终不曾抬头看过。这一方天地将他隔离开,他们似是两个世界的人。
封殇似与这世间所有普普通通的少年一样,何曾料到,他后来竟成了如此令人不敢窥视的人物。
封殇抬手抹了把汗水沾满的脸,赵嬷嬷就脚步匆匆走过来,趾高气昂地说道:“殿下,御膳房的柴火不够了,您赶紧去搬些来。动作麻溜点,可别耽误了御膳!”口里叫着殿下,却不见恭敬,这御膳房的柴火那就非要他去搬不可呢,只不过见他一介质子,都想拉踩罢了。
封羽琛急切地说道:“皇兄,我跟你一起去搬,这样能快点。”
封殇看都不看他,冷冷说道:“别来添乱,我自己可以。”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封羽琛在后喊道:“等等我,一起干能轻松些!”
封殇毫不理会,只丢下一句:“别跟着我!”
封羽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封殇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宫墙的拐角处。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太了解这位皇兄说一不二的脾气了,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没有什么能撼动他的情绪,他从来没有笑过,也对,在这冰冷的皇宫又有什么值得他笑的呢。
狠拒质子,不料他逆袭成皇宠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