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得和真的一样,我还以为是小龙蜥呢!我以后一定要捉住一只岩龙蜥,尝尝它的味道!”
三人对香菱乱七八糟的食谱无奈的笑了笑。
景梵天决定了,待会就把香菱打包带走,早早扼杀掉香菱这种危险的想法。
重云提醒道:“香菱,幼岩龙蜥一般都是藏在地下,你是见不到他们的。”
香菱叉起腰,翘了翘小鼻子:“那又如何,只要我想要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说话间她就转身去忙活胡桃的菜了。
胡桃又继续之前的话题:“不好说,有什么不好说的!”
行秋摊手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就比如这尊雕像的材料是用什么做的,姿态动作有什么寓意,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我猜测是很珍贵的东西,你想卖的话就卖给飞云商会,我爹就喜欢这些罕见的古玩,少说也得上亿摩拉。”
“上亿?!”
胡桃的梅花眼瞪得老大,景梵天的赤金瞳也微微瞪大,紧接着一愣。
是摩拉啊!提瓦特的货币体系跟现实不一样,对照现实就要减两个零,也就是上百万的rmb。
之前景梵天大概在至东银行抢了几个亿,换算过来也不过几百万。
行秋摇摇头:“还不止呢?要是能查明这种珍贵的材料,价钱还得往上翻一翻。”
胡桃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这雕像太珍贵了,我不能随便占用,待会就去交给总务司,让他们找到它真正的主人。”
胡桃原以为只值几万,有钱人腾出空间就把它给扔了,没想到这龙蜥雕像这么珍贵。
几人看了胡桃一眼,连景梵天也微微动了一下眼眸。
世上能够衡量地位的就是权与钱,很少有人能忍得住金钱的诱惑,就算忍住了,也是因为那后面的暴力。
景梵天就是克制不住贪欲才抢的北国银行,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长能耐了,能够对付那背后的暴力机器。
胡桃笑了一下:“我爷爷告诉我,属于自己的,不求亦得;不属于自己的,强求不得。”
她看向景梵天,揉了揉雕像的龙角:“对不起了,三咪!我要把你交给你真正的主人了。”
行秋赞叹道:“往生堂的堂主真是一位高尚的人。”
胡桃嘲笑道:“他就是一个怪老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给岩王爷办一场热热闹闹的葬礼,由此来表示往生堂对岩王爷他老人家的尊重。”
重云汗了一下:“那老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愿望了!”
胡桃笑了一下:“老头子一直说着要活到岩王爷仙逝的那一天,可整天都爬不起床来!房间里满是药味,我看到时候还得要我风风光光的把他送走。”
行秋和重云苦笑了一下,对胡桃的心大都感到无语。
但景梵天能够感受到少女的挣扎,她握着景梵天的龙角很用力,内心并不是她话里那般轻松。
她不会轻易在人前表达自己的哀伤,要表达也是用很轻快的语气。
行秋笑着说道:“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总务司,今天这顿我请,账记在飞云商会的头上!”
“好!那本少堂主就不客气了,锅巴也吃,由行秋少爷买单。”
胡桃拿起筷子招呼起锅巴。
一边吃,一边还不忘和行秋对打油诗。
“行秋,不是要和我对诗吗?听好了,胡桃的胡,是胡吃海喝的胡,胡桃的桃,却不是淘气的淘!”
行秋一边吃,一边向锅巴点评着万民堂的菜,听了胡桃的对子,想了一下,吟诵道:“行秋的行,是行侠仗义的行,行秋的秋,却不是丘丘人的丘。”
重云不吃热食,香菱就给他弄了几盘凉菜,他也加入了对对子:“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