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千轻轻荡了一下,回到原点时,在随尔阳旁边坐下,秋千摇动一下。
“你怎么也在这里?”随尔阳警惕地看了他两眼,眼里的意思好像在说——你该不会又厚脸皮跟到这来吧?“你跟这里的人都很熟啊。”
尉迟昀朗立刻心领神会地捕捉到她的心思,“每个月来帮老人和小孩做体检。”指了指康养院门口。
前几天,他就看到了深城电视台微博,随尔阳骑着单车游农田的视频。于是,在她来花明寂拍摄时,调班下乡医疗扶贫,蓄谋已久的“偶遇”。
随尔阳视线落在那辆车身贴着“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云巡诊车”和“中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签约服务车”蓝色字的中巴车,几个字时就明白了。
尉迟昀朗眼底情绪未明,却令人无限惆怅,眼神却紧紧盯着不远处篮球场。他大长腿微伸,顺手拿起旁边那瓶矿泉水,手指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他拧开瓶盖,仰头慢慢灌了半瓶水,他的喉结滚了滚,半晌才舒出一口气,缓缓地拧上瓶盖。他朝篮球场上的王泽森微扬下巴,切入主题:“个子最小那个小孩叫王泽森,留守儿童。”
他极少在她面前提及别人,突然说那个小孩,颇让随尔阳意外,侧头笑看着尉迟昀朗,兴致勃勃地说:“洗耳恭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尉迟昀朗沉默了几秒,看着她瞬变的脸色,被她得意的样子逗笑:“我样子像榕树头讲古阿叔?”
随尔阳郑重地点头,柔声笑言:“挺像的。”
她似朝阳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