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介事地轻声应道:“反正他不知道。”他看着她几秒,然后轻笑了一声,眼里笑意深浓,觉得这个小记者挺有意思。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明媚的阳光驱赶了数日的阴霾,晴空万里让人几乎已经忘却了一周的阴雨连绵。阳光透过树枝间的绿缝洒落下来,透过薄薄的纱窗照射到办公桌上,原木色的桌面镀上一层金黄色。
谷雨降雨增多,中老年人心脑血管疾病高发期,圣和堂坐满了病人,咳嗽声此起彼伏,简直赶上合唱团。
尉迟昀朗在圣和堂坐堂,他正一边伸手搭脉,一边作惯例询问大爷的身体状况,最后检查了大爷的身体后,苦口婆心地叮嘱着大爷:“爷爷,您回去记得饭后按时吃药,天气虽然转暖了,还是要注意保暖的。坚持每天半小时运动,散步,耍太极都可以,不能出汗过多哈。平时喝点祛湿汤,薏米冬瓜,四神汤之类的,可不能随便捡地上的木棉花煲汤。”
老大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起身跟着朱雨澄去抓药。
送走大爷,当归叫了下一位患者的号。进来的是一位年过五旬的大叔,长相憨厚,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过来。
尉迟昀朗抬头就看见在他对面坐下的病人是蓝光荣。
尉迟昀朗十分意外,眉开眼笑,“蓝叔,你回来了?”
自从甄昶勤接管蔚蓝药业后,蓝光荣一直长居国外,听到爱女蓝甄失踪的消息,连夜飞回深城,一下飞机,他风尘仆仆地直接从机场来到圣和堂找尉迟昀朗,问个究竟。
蓝光荣神情复杂又疏离,直奔主题:“蓝甄呢?”
她似朝阳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