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白思索了一下,说道:“真实原因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小道消息。这么多年我们不来往,对他的事情我也不关心。有一种说法是:扈彪想着在圆福寺搞事,便把他弄去做主持了。听说,他在圆福寺大兴土木,短短几年时间,便把几间茅草屋的圆福寺,做成了江南数一数二的大寺庙。王正介有能力,但心术不正,走了邪路。”
看来,王正白对弟弟王正介的事情并不太知情。风彬想了想,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于是说道:“王市长,王正介已经死了。”
王正白愣了一下,小声说道,“死了好,世间少了一个祸害。”
“在我们针对圆福寺的行动,他被同伙杀死了,跟他死在一起的还有天龙寺的静天和尚。”风彬没有理睬王正白惊愕的神情,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王正介化身法明和尚,除了替扈家暗中监视河东声外,还承担了重要的中转指挥的角色。圆福寺的大雄宝殿下面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密室,有密道直达江边的秘密码头。扈家拐骗了很多女孩,藏在了圆福寺的密室中。有的被送到了百乐门,还有些被卖到了国外,我们正在跟踪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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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万恶不赦!”王正白愤怒地骂了一句,“我会安排人调查沪海市范围内所有的娱乐场所,如果发现跟圆福寺有牵连,一定严惩不贷。”
“还有一件事拜托王市长帮忙。”风彬话说的很客气,他心里还没有接纳王正白,虽然有胡正雍和年大寿为他背书,因为他与王正介的关系,他隐约有些担心。
“什么事?我努力去做。”
“深入调查沪海海关与百乐门走私一案,里面牵涉到毒品走私,百乐门的走私数量,他一个小小的店面吃不下如此大的量。”
王正白郑重答应下来。
沪海市委书记陈光敏的落马,先前并没有一点风声,也看不出任何动手的迹象。甚至在会议期间,有传言他将高升一步,直接步入最高领导层的行列。让所有预言家大跌眼镜的是:会议刚结束,他便落马了。成为落马老虎第一人。
一时间,官员队伍中人心惶惶,特别是跟陈光敏来往密切的那些人,也变得低调起来。
跌破眼镜的,还有躲在扈家庄园的扈呈祥。
“动手真快啊。”扈呈祥盯着报纸,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没有意识到胡一统已经像灵猫一般走了进来,径直坐在扈呈祥对面的沙发上。
“外面反应很强烈,需要反击回去吗?”胡一统轻声发问。
扈呈祥抬起头,看着跟随他多年的老伙伴,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我们都老了。”
“小崽子们都吓坏了。如果我们不采取点行动,恐怕他们会有心思。”
“呵呵,”扈呈祥笑了笑,“他们早就有心思了,自从我退休后,他们的心思越来越多,忠诚度越来越低。你也看到了,每年我生日,来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少?落配的凤凰不如鸡,就是这个道理。”
胡一统安静地听着,不愿意破坏扈呈祥发表演讲的兴致。曾经在话筒前滔滔不绝的讲两个小时的首长,现在只能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对着唯一的听众发发牢骚了。
“沪海,我们救不了。扈彪做的事情太黑太脏,谁都救不了。”扈呈祥继续说道,“陈光敏,我曾经三番五次的告诫和警告他,他总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碰都不能碰,这是该有的底线。这两年,扈彪折腾的太过,底线都没有了。走私毒品,拐卖妇女,贩卖武器,这些我都一清二楚。为了一艘沉船的古瓷器,圆福寺的两个老和尚白白送了性命。金陵大学的一位老师,被当做精神病关了数年。”
扈呈祥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叹气。见老伙计没有反应,继续说道,“河东省失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