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实力,于是冲着童爱国神秘的点点头。
“三千!”童爱国出了报价。
“我已经出了三千了,怎么还要两千,你们还不如去抢,真是黑店。”刘阿宝气急败坏的就要开骂,“我是道上的。”。
“我这边明码标价,问事三千,问路分文不取。”童爱国笑着说道,“不管你是不是道上的,跟我的生意无关。你说的三千块,那是导游的路费和引介费,没有那三千块,你到不了这儿来。”
“我不打听了不行吗?”
“不行,你骂我是黑店,这严重损坏了我的声誉。”童爱国虎着脸,抓住一个漏洞不依不饶,“老伴,有人说我们是黑店。”
“谁这么大胆。”童爱国的婆娘提着一个杀猪刀进来,上面还沾着血,刚才她在后面收拾新宰的猪,一听丈夫召唤,提着刀就进来了。
“是你往我们店上泼脏水?”
“大嫂,有话好好说。我开了个玩笑,开了个玩笑。”刘阿宝几乎被吓尿了,带着哭腔说道,“三千就三千,我不还价了。”
婆娘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地立着眼瞪着刘阿宝看了一会,等他付款完毕才提着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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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爱国说道,“既然你付了钱,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我想知道漕河航运公司大楼怎么被炸的。”
童爱国拍了一下大腿,“这你算问着人了,为了证明我说的消息不假,我带你上我的屋顶看看,漕河航运公司的院落,我这边一览无余,绝佳的观测地。”
从童爱国的平屋顶上下来,刘阿宝已经对童爱国的话信了八九分。
“童老板,那晚上的事情你都清楚?”
“当然,如果有半句虚假杜撰,对不起收的钱啊。我是个生意人,诚信第一,诚信第一。”
“你直奔主题吧。”
“那一天晚上,我正在江里打鱼。你也知道,现在江面巡逻的紧,我只能在半夜去偷偷下网。几年的禁渔下来,江里的鱼不少,每天都能有很多收获。”
刘阿宝强忍着烦躁,听童爱国讲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大概在夜里一点多钟,从上游来了一辆摩托艇,我慌忙把船往边上开了一段距离。只见摩托艇靠上漕河航运公司地小码头,从上面下来二十多人,有几个还是光头,冲进院子里面一阵乒乓乱砸,一时间院子里面吵闹声,打架声响成一片。我估计,是两帮人在火拼。漕河航运公司在我们这边是公认的黑帮,收保护费等恶心事情没少干,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因此,大家都看热闹,不会出手相救。”
童爱国吸溜了一口茶,噗地一声把茶梗吐出去两米,继续说道:“两伙人打架,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忽然,漕河帮办公楼里面响了两声,听起来象枪声。接着有人喊死人了。没多久,就看这摩托艇上的人败退了出来,抬着几个人,黑黢黢的我没有看清。他们逃到了摩托艇上,狼狈逃窜。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漕河帮并没有追赶。摩托艇往上游走了几公里后,又熄了火顺流而来。三个人悄悄的摸进院子去,差不多十分钟,他们从里面鬼鬼祟祟地出来,上了船。摩托艇像幽灵船一样,悄悄地往下游漂。”
童爱国侦察兵出身,编起故事来根本不用打草稿。况且他事先得到了风彬地授意,把当晚地故事更是讲地合情合理。
“后来呢?”刘阿宝此时基本认定是黑帮火拼。
“我没想到他们玩的这么大。我刚回到家里,就听见传来了剧烈爆炸声。我急忙爬到屋顶上察看情况,漕河航运公司公司的大楼几乎被炸塌了,整个大院被炸成了垃圾场。太惨烈了,当时我就断定,里面剩不下几个人了。可是也凑巧,一个叫宫文保的家伙,幸存着逃了出来,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