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的心意。”
“霍山是安插在雷大富身边的眼线?”风彬吃惊的问道,在邱丽雯等人的供述中,霍山是雷大富的至交,想不到,现实竟然反转了,雷大富被欺骗了。“谁要杀死雷大富?”
“马九龙,他每年从矿上借钱,明明白白打欠条。等年度审计过了后,雷大富便烧掉欠条。这是常规操作。但是,雷大富不按规矩出牌,他把所有欠条都保存了起来,藏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我记得,雷大富应该还有别人的把柄,也被藏匿了起来。”风彬希望从麦洪斌口中得到心中最大谜团的答案。
“是,那些东西来自他母亲——旧社会名妓小桃红,小桃红死后,把一些秘藏给了雷大富。这些秘藏,牵涉到扈呈祥。我也不知到内容是什么,但从扈家紧张的反应分析,应该影响到扈呈祥的声誉和形象,亦或者是一段秘辛的证据。不过,现在那些东西的现在对扈呈祥的影响应该不大了。”
“扈呈祥与小桃红什么关系?”
麦洪斌思考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言语,“不是夫妻,胜似夫妻。革命胜利前,他们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
虽然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扈呈祥和小桃红的奸情还是让风彬大跌眼镜。
“后来,孙一平说他得到了雷大富的那些私藏。”
“孙一平是胡说八道。”麦洪斌不假思索的说道,“如果在他手中,早就被弄死了。孙一平弄死了雷大富,马九龙等人见他可以利用,就放任他胡作非为。说不好听的,孙一平在马九龙等人的眼中,就像一只光腚猴子,他把别人当朋友,而别人只想着看他裸体,让他出丑。后来孙一平的胆子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杀死祝武,酿成矿难。”
风彬感到后脊背一阵阵发凉。孙一平在供述的时候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绝对不会想到被别人看光光,一点隐私都没有。
“可恨陶城市的大小官员,太贪心,从孙一平那里得了不少好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最后只能让他继续活着逍遥自在。”麦洪斌心有不甘的说道。
“你对孙一平有意见?”
“是!”对这一点麦洪斌并不讳言,“陶城煤矿改制,本来可以由郑怀仁代替麦家持股。因为孙一平的事情,郑怀仁只能暂时离开陶城市。在改制的关键时候离开。因此,麦家一分钱的好处都没有捞到。”
“郑怀仁是你义子?”
麦洪斌点点头,“他是我一手培养的接班人。虽然没有得到陶城煤矿,我们想出了另一个敛财的方法,就是郑怀仁卖字。我通过关系,在华夏书法家协会里面给他弄了一个理事头衔。然后又把他调回了陶城市担任一把手。有了权力和名气,他的字画不卖钱是不可能的。”
“你们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风彬冷冷地打断了麦洪斌有些得意忘形的心情。
麦洪斌象看怪物一般看了风彬一眼,表情十分不屑,“这年头,干什么不需要钱?你喘口气都要交钱呢。运作一件事情,都是明码标价,价格随所求人的级别水涨船高。你不知道吧?说明你地层次还不够。我找扈呈祥办事,就没有低于一千万的时候。为了给二儿子麦粒运作一个副部长的位子,扈呈祥收了我一千五百万,完全不顾我们多年的交情。”
“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郑怀仁为什么心甘情愿的为你赚钱?”风彬说道,“你别拿什么士为知己者死那一套来糊弄我。”
麦洪斌的老脸罕见红了一下,低下头用小声说道,“他是我儿子,他妈妈生他时难产死了。他妈妈是一个好姑娘,我辜负了她。我打算让他认祖归宗,我家那口子死活不同意。”、
“郑怀仁知情吗?”
“知道!”麦洪斌说道,“我跟他长谈过。”
风彬心中长叹一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