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他也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清楚记得无影剑仲伯元对他们的训示:你们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不要耽误我安排的事情,否则,有你们的好看。
“在你们眼中是小事,对我们来说是工作。所以,你要按照我们的流程办事。”陈勇兵冷冷说道。
“两位长官,我可以给外面打个电话吗?我跟你们的领导认识。”二金刚被关在屋檐下,只能装孙子,低三下四的请求。
“你认识我们那个领导?”陈勇兵不敢大意。
“朱卫民,还有周滨。”
“不好意思,朱卫民已经死了,夏天死去的。”陈勇兵说道,“你说的周滨,是哪一位?”
“江宁市的政法委书记周滨周书记。”二金刚心里愕然,他不知道朱卫民已经死了,江宁市公安局已经换了领导,最后的希望只寄托在了周滨身上。
“我帮不到你。”陈勇兵说道。
二金刚有些绝望,“我们俩是金陵银苑会所的员工,熊爷特批,我们来江宁休假旅游的。住在娇莲大酒店中。”二金刚搬出了银苑会所费熊的名头施压,可惜陈勇兵并不知道威震河东费熊的影响力以及在河东地下世界的地位,这一招对陈勇兵不好使。
“我们是熊爷的人,识相的话早点把我们放了,否则,熊爷发威,有你们好看。”白培元上了愣头青的劲头,梗着脖子跟陈勇兵较劲。
“我是人民警察,人民不满意的话,什么狗爷熊爷,都不是爷。”陈勇兵破天荒的笑了笑,从警二十多年,他第一次遇到在警察局里威胁警察的人。
“现在由着你嘴硬,有你喊爷爷求饶的时候。”四金刚继续施出大招。
“哦,我好怕啊。”陈勇兵故作胆怯的样子,“走,我们先出去找东西壮胆,让两位先冷静冷静。”
说着,向朱尔川使了个眼色。
两人结束了审讯,扬长而去。
两大金刚在江宁市局临时的看守所里面过的第一天十分不舒服。因为是临时看守所,用几个木箱子拼凑了两张床,没有床垫,只有一床单薄的床单,铺在木板上。没有枕头。生活用品更是缺乏。卫生间有,除了水龙头和抽水马桶,别无他物。
“二哥,熊爷的名号没有吓住他们?”四金刚白培元失了锐气。
史见摇了摇头,“如果没有吓住他们,他们俩一定会絮絮叨叨的审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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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史见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让人来把我们接出去也好,少受罪。关时间长了,难免会生出些枝节来,那就麻烦了。”
“大师那边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大师需要咱们给他干活,我觉得不会太难为咱们。当然了,表面功夫要做足。我们回去后第一时间就赔礼认错,让大师责罚。”二金刚认为,无影剑仲伯元对他们处罚必定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兄弟俩商量一定,决定第二天认错交钱,通知单位来领人。
两人在半睡半醒中迷迷糊糊地度过了一晚上,顶着一双熊猫眼接受新一轮地审讯。
“我们愿意认错,交罚款,通知单位来接人。”审讯一开始,二金刚便亮明了自己地态度。
陈勇兵笑了笑,笑容让二金刚史见陡然警觉起来。
“这是昨天的要求。”陈勇兵笑眯眯说道,“今天,你们要把来江宁的真实目的交代清楚。象你们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度假这一说的。”
史见与白培元面面相觑。
陈勇兵这么问,有搂草打兔子的嫌疑。对一桩简单的卖淫嫖娼案件,没有必要四处蔓延扩散。
“我们就是来旅游的。至于长官说像我们这种人,您说我们是那种人呢?”二金刚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