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彬的底线。
兰姐一边捏着风彬的肩膀,给他做着按摩,一边笑着说:“这件事情,消息传出来的非常突然。不排除有人从中兴风作浪,有意挑起我们跟安泰安保之间的矛盾。”
风彬静静地听着。
兰姐继续说道:“我听山鸡说,安兴三人被揍了后,当天便回金陵治伤去了。他的兄弟中有投靠了安泰安保公司的,说三个人被吓破了胆,两个保镖四处说你的功夫水平高,跟无影剑仲伯元不想上下。为了疗伤,安兴最近消停了很多,所以啊,他放话找咱们麻烦的可能性不大。”
“两个保镖给咱拉仇恨呢,要是无影剑大师象周瑜一样,还不找我死磕啊。”风彬轻轻拍了拍兰姐的手,轻轻点头,他也在做着各种分析,避免被人利用,当枪使。
“即使真是安兴放话,”兰姐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怕。在江宁地界,他一个外地泥鳅,还能翻腾出大浪来?”
“就看不惯他们那副流氓无赖的嘴脸。”风彬说道。
兰姐轻拍了一下风彬的肩膀,“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个!这事情,等查个水落石出后,再行动不迟。”
“嗯!”风彬点了点头,“都听姐的。”
兰姐高兴地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一品来了电话,大雄的手术很顺利,让咱们放心。我在想,要不要去首都看看呢。”
风彬开心的笑了笑,“大雄住的不是普通的医院,是军队的最高医学研究机构。一般人进不去。蔡一品能进去陪同,还是老爷子豁出脸面,求爷爷告奶奶,唐院长才勉强答应下来。”
“啊!”兰姐轻声感叹,忽然问道,“唐院长,是哪位?”
“给莫老爹治疗胳膊的唐天时唐院长,现在调到首都去了。”风彬说道,想起在为老莫治疗胳膊的那晚两人的谈话,发了一会呆。
兰姐没有打扰他,埋头去分析案头的报表去了。
林望云期盼的娇莲与安泰安保干起来的计划落空了,消息放出去很长时间了,娇莲这边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真能沉得住气!”林望云心里想着,此时他已经没有找苗秀与曹彬商量对策的心情了,每次商量事情,两人总是一致反对他,搞得他心烦意乱。
“兄弟阋于墙!”在死去了三位兄弟后,林望云已经不敢去触碰这样的事情了。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要跟娇莲过不去呢?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双方的龃龉龌龊太多,每一个都像脓包一般,说不定在什么时候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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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老苗的!暂时缓缓手。”林望云下定决心不再操弄安泰与娇莲的矛盾,“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一天,大火会把你们烧死。”
苗秀近来很少到林望云的茶室闲坐。人与人之间一旦产生嫌隙,第一反应就是少见面。林望云与苗秀也是如此,况且,苗秀开始从心底防范着林望云,免得自己步死去的结拜兄弟的后尘,着了林望云的算计。
“四弟,我从圆福寺刚弄来的新茶,你尝尝。”林望云热情的招呼。
苗秀笑着说道,“刚在办公室里面灌了个水饱。先不喝了。”又俯下身,在茶杯上闻了闻,由衷赞叹道:“好茶,圆福寺做茶功夫一流。”
林望云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一眼,独自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大哥,一个不好的消息。”话一出口,苗秀感觉自己是一只乌鸦,总是给林望云传递不好的消息。
“由波带领的专案组在江宁集结,又开始工作了。”苗秀边说,边审视着林望云的表情变化,“周滨现在很紧张,我今天去找他办事,他一口拒绝了。说什么‘风头紧’,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紧张过。还有,听看守所的警察讲,他们都被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