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他地脑袋,把他带走了。待要挣扎地时候,他醒了过来。
办公室里面静悄悄地,只有窗外地雨打在玻璃上声音。他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过来,现在各路消息都被屏蔽了,他感觉自己两眼一抹黑,被困住了。今天是去辖区派出所报到的日子,他没有忘记。褚静贴心的在墙上的大日历上,给他把日期标了出来,甚至还定了闹钟,不停的提醒他不要错过日子。
“小妮子越来越守身如玉了,真是从良的节奏,竟然碰都不让碰了。”想到褚静,孙一平心中感慨颇多,两人从前如胶似漆,现在变成相敬如宾,再后来估计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孙一平突发奇想,将来会不会反目成仇呢?此时意识到,他对褚静从前的过往并没有多少了解。
他坐在椅子上,拉开抽屉,看着里面装着蓝色小药丸的瓶子,犹豫着要不要吃上两颗,然后喊褚静来喝茶。犹豫再三,他还是打消了与褚静喝茶的想法,一次吃两到三颗小药丸,自己虚弱的身体经不起糟蹋了。
“真是一个狐狸精。”孙一平嘟哝了一句,又想起了邱丽雯,曾经的老部下,现在江宁副市长,现在杳无音讯,小道消息乱飞,有人说她被双规了,跟着宣传部长等数位官员一起被双规的。他尝试着拨打邱丽雯的电话,一如既往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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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邱丽雯,总是有些不现实的甚至是一厢情愿的期待,最后都落空了。在孙一平的眼中,邱丽雯是坚持原则的女人,“让我替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比让我手上沾血。”她在很多事情上,帮了孙一平很多忙,也把握住了分寸,守住了原则。她的原则性,让孙一平有很多无力感,比如对待祝武的事情上,他不得不找了当时的副局长董山强,雇佣了杀手。祝武死后,邱丽雯执意调离,弄地他地后台很为难,据说老大也很生气,“老大是谁呢?”,这个疑问,在孙一平地肚子里面憋了多年。
思前想后,睡意又上来了,他躺在椅子上打盹,以至于门开了都没有听见。
“孙老板好心情。”一声阴冷的问候传来,风彬从椅子上差点跳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孙一平显然认出了风彬,定下心来,“这次你又要干什么?”
“今天心情好,我想给孙老板讲个故事。”
“我没心情听故事,有事直说吧。”孙一平暗自做着准备,手枪没有了,因为手枪的事情自己现在还被取保候审。不过他学聪明了,手机上弄了一个快速报警按钮,“你不要乱来,否则,别怪我报警。”
“爽快!”风彬冷冷说道,“把江宁大酒店转让给我,免费转让的那种。”
“哈哈哈,”孙一平第一次听到如此无厘头的想法,忍不住大笑,在他眼中,风彬仿佛是一个做着异想天开的梦的傻子。
“孙老板,听完我的故事,恐怕你笑不出来。”风彬等孙一平停下来,风彬说道。
“好啊,你说吧。”孙一平说道,“我洗耳恭听!”
“十几年前,你用计害死了陶城煤矿的矿长雷大富,金陵缪家再次厥功至伟,黄宏发是执行人。你指使邱丽雯与黄宏发做假账,侵吞了陶城煤矿。后来,江北矿山机械的祝武卖给了你价值三亿的工程机械,陶城矿务局出了三亿,加上先前的一亿,你一分都没给祝武,私吞了。为了摆脱祝武,你雇佣杀手——中间人是公安局副局长董山强——杀死了祝武,并派人把尸体弄到了废旧矿坑,埋炸药把矿坑炸了,你现在一定痛恨那个所谓的教授,计算炸药用量失误,把另一个矿坑也炸蹋了,造成了大矿难。因此,陶城没了你的立足之地,因为你跟后台闹翻了。你两亿把煤矿卖给了矿务局,总共得了六亿,为了活命,你抛出去了一半的财富,换了条命。孙一平,我说的没错吧?”
孙一平目光呆滞,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