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指条明路。”
“你有这个心思,我就僭越一次,为你设个章程。”法明说道,“孙一平的五百万,给他三百万,不让他承担债务。至于张强,一个大学教授,总掺和道上的事不太好,还给他二十万。这个国家的所谓知识分子是最没骨气的一群人,那些台面上穿的光鲜亮丽,舌灿莲花,口吐芬芳的知识分子,哪一个不对钱趋之若鹜?别看一个个名头很响,个个都是专家、教授、学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们有三百天在各地演讲,剩下的六十五天做直播,我就纳闷了,他们有时间做研究吗?就像张强这样的货色,他能教给学生什么?孙一平仅仅大了他七岁,对他来讲,喊‘爹’不觉得别扭吗?真正的学者,大学问家,哪一个不是深藏功与名,默默做研究?”
何山一时没明白当中的弯弯绕,也不明白法明一个化外之人,为什么对学者有那么大的意见,疑惑的问道,“前辈,张强怎么给这么少?”
“少?少就对了。”法明大笑,“换做是你,孙一平拿了三百万,而你拿了二十万,会怎么想?”
“首先怀疑是孙一平从中捣鬼。”何山不假思索地说道。
“这就对了。生意散伙了,也要防止他们俩联合起来对付你。孙一平的能量不容小觑。事情要看一个长远,虽然孙一平的后台遇到些麻烦,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咸鱼翻身,杠后开花的。苍蝇跟屎是绝配!孙一平是那坨屎的话,张强就是只苍蝇,一只母苍蝇,会在屎上下蛆的。你设想一下,当你的生意刚步入正规,你就面对爬满蛆虫的一堆屎,恶不恶心?”
比喻虽然粗鄙,何山却深以为然,并由衷的佩服法明眼光看的长远。“谨遵前辈教诲。”
法明喝了口茶,在一边侍候的法见和尚见机说道:“何老板,你送的茶叶,大师父特别喜欢。”
何山笑了,谦虚了两句,说自己不懂茶之类的话,然后话锋一转,“前辈,这事麻烦您出面协调。我出面的话,一是分量不够,二是孙一平会把我吃了。”
法明哈哈大笑,“包在我身上。”然后又低声说道:“坂田公司的事情,千万小心从事!告诉兄弟们,不能有半点疏失,另外,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说的一定不要说。日本人是狼,他们真的会咬人。这些年,他们在我国各领域大肆渗透,渗透最深的是教育部门和文化宣传领域。我们还沉浸在快速发展的喜悦中,岂不知思想阵地早被攻陷了。”
“前辈高见。”何山对法明的看法不感兴趣,说道:“我会让弟兄们谨慎行事的。老三和法空师父亲自带队,老八也过去,统一由法空师父指挥。”
法明摇了摇头,“让老三小杜统一指挥,法空做具体的事情。我了解法空的能力。”
“谨遵前辈安排!”何山恭敬的说道。
“一个电话的事!”法空轻飘飘的说道。
的确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孙一平一听不背债务,放下心来。又听说能回来三百万,兴奋不已,给法空跪下磕头的心思都有了。特别是听说明年的安保费减半,算是何山赔礼道歉,他心中积攒的对何山的怨怒荡然无存。法空又给了他幸福第四弹:坂田化工的数十家日企公司决定把江宁大酒店设为定点招待酒店,这又是一笔看不见的财富。
在法明的幸福四弹的攻击下,孙一平兴奋起来,于是亲自开车,把几个人接到了江宁大酒店,热闹了一番。因为合伙生意导致的各种不愉快,荡然无存。
有人欢喜有人愁,张强揣着到手的二十万,心中愤恨不已。在酒桌的一群碾压他的大佬面前,他强颜欢笑,还不住的对众人道谢。只是对孙一平的称呼,已经从“义父”不知不觉的转换成了孙总。
合伙的生意,起于七月尾,终于九月初。最受伤的还是张强,生意散伙了,他惨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