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鲜的,只是说去年冬月的时候,有家公子哥儿非要纳妾,闹得沸沸扬扬的,险些被逐出家门。”祝春时笑吟吟的,“太太您也知道,我刚来不久,远安民风朴实,也未曾见过这些事,乍然一听,可不是觉着新鲜吗?”
魏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孔大太太一眼,掩着唇角笑,“原来是这件事,那你可算是说着了,市井里一知半解哪里听得清楚,不如问问孔大太太,那所谓的公子哥儿,正是她的大儿子。”
祝春时呀了声,后知后觉地转头看向脸色黑沉的孔氏,“孔大太太见谅,实在是我初来不知道情形,原来他们说的孔家大爷。”
孔氏被一连串的话打击得心头憋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恨不得拂袖而去。还是周太太借着袖子遮掩捏了一把,让她冷静些,随即皮笑肉不笑的,“太太多虑了,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您刚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倒是我那侄儿没规矩。”
祝春时淡淡看着她,这才算是见好就收了,“那就好了,既然事情过去了,也就不提了,我见芳菲和婉儿都去更衣打马球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魏任二人自然说好,旁的人见顶头的几位都同意了,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来,至于周孔二人,却是无人在意。于是众人便纷纷起身,挪步到搭起来的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围起来的马球场,不多时就见到崔芳菲章婉儿等人打马进场。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