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了一点不至于被识灵感应到的魂力与双手上,并用力将双手的铁链朝着两侧平行打出,在听到铁链穿进两侧石壁中,他却被瞬间拉直的铁链反作力震飞了出去,刹那间,深渊中溅起了一团水花。
白墨不懂水性,花子慕也不懂,好在他身上穿着戚女轻衣,这宝物可将人浮于水面,但是这股冲击还是先将他打进深水中,在他即将呼吸不来的时候才浮出了水面,一口鲜血呛出后,他第一时间还是抬头去看囚牢,见他稳稳地被两根铁链悬在空中,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已经有很多修士砸落进水中,都是借助了那两根被白墨打进两侧的铁链来削弱了惯力,如此,即便下面不是水而是地面,他们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危。
可是那铁链就算在怎么坚固,却也实在难以承受住如此多修士的“借力”,就在还有一少部分修士尚未落下时,两端的铁链毫无预兆地突然脱落。
紧接着囚牢脱离了原有的位置,重重砸入水中,值得庆幸的是,之前落入水中的修士皆不在囚牢下方,不然恐怕会生生被砸死。
但,这庞大无比的囚牢砸入水中的威力一点也不亚于一捆炸雷在水中爆炸的冲击力。
囚牢落入水中的瞬间就激起了几十丈的水浪,并将周遭很多修士一并带到了空中,有很多恰巧与空上还在不断落下的那些修士撞个正着,这撞击力可想而知,阵阵惨叫声中,是肉眼可见的鲜血染红了尚未落下的水浪。
还有更多不幸者,他们虽然没有与落下来的修士撞到,可他们却被水浪直接砸到两侧的石壁上,生生被震碎内脏而亡。
当水浪如暴雨落入水中时,修士已伤亡了几十人,而四周的水也已被染成了殷红,那些幸免的修士神情凝重地看着那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却连他们的尸首都无力打捞。
进到无极之地发生的一切都是一种示威,像是在警告他们,若来者执迷不悟继续向前,那么前方会有比识灵还更让人绝望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白墨在做出这个决定时,就知道一定会有伤亡,但这也是唯一可以摆脱识灵的方法。
他看着水中的尸体慢慢随着水流流向远处,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内心还是很难过,毕竟,这些跟随他而来的修士皆是一些心甘情愿未零界赴死之士。
在来之前,他就让狐凌岢芨与狐清夜将进入无极之地中可能会遇到的危险,都要向众人严明,贪生怕死之辈,心有顾虑之者,皆不在这次选拔之中,所以他知道能来到此处,并且毫无保留地追随自己脚步的这些人,都是零界顶天立地的英雄义士。
而他们刚进来就已损失了差不多一半的修士,他也有些担心接下来的路上,究竟能有多少人能跟着他存活下来。
“阁主,接下来我等又该如何?”
狐凌岢芨不知从何处过来,在白墨不远处不停划拉着水让自己在水中保持立着不沉下去。
这时,紧随而来的狐靖墨又对白墨问道:“我们可出了识灵范围?”
白墨回神过来看狐凌岢芨,又看了看狐靖墨,沉声说道:“识灵只不过是上神布下阵法的第一道……”
白墨看了眼因狐凌岢芨划拉水而朝四周泛起的涟漪,说:“此处不需要识灵的相阻,我们也已无法自行催动魂元。”
狐靖墨当即暗自调息了下,果然,心腔魂元处毫无波澜,他不信,又调息了几次,那颗魂元像是在不知不觉中溃散了般,已经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了,当下他们与普通人无异。
狐凌岢芨并未尝试调息,可他自狐靖墨的神情中已经猜出白墨说的话不假,便问:“以阁主所言,上神究竟在此布下的是何阵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神所设之阵,名曰星尘。”白墨见两人满脸的疑惑,解释说,“上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