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身亡,所有的证据也都随之消失无踪,自然任由你们在这里信口雌黄、百般狡辩!不过大家都知道,尊者好心持净灵为尔等清除煞气,自是会消耗大量魂力,你们便得鱼忘筌,趁机偷袭尊者,将人杀害在交界处,以此铲除了零界对你们最有威胁的人,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南擎空对这一妄断早已耳熟能详,所有人都早已这般认为,他们魔域皆是忘恩负义之辈,他深知难以自清,多说无益,何况他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此事,所以虽可气,但仍理智,对着一排挡在净灵前的十二大者,眼中的怒意隐显,语气却无变化:“天阁若拿出证据来,我魔域再被尔等声讨也不迟,本人此次前来是受宫主之命,为零界之危出一份力。”
那位大者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为荒诞不经、令人嗤之以鼻的话语一般,嘴角泛起一抹充满鄙夷和不屑的冷笑,冷哼道:“哼,少在这里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来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们这群阴险狡诈之辈精心设局害死了我们德高望重的尊者,零界又怎会陷入如此这般水深火热、岌岌可危的境地当中?然而事到如今,你们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假惺惺宣称要为解除零界所面临的危机而出力,依我看来,你们处心积虑谋害尊者的真正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谋取那戒日的阁主宝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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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位于十二大者队列靠左边第三位的那个人突然间暴跳如雷,怒发冲冠地抢着高声喝斥道:“要是这阁主之位最终真的落入了你这样一个心怀叵测的魔徒手中,那么你们狼族必定会凭借此权柄在零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对于整个零界而言,那无疑将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啊!”
一直以来,南擎空的面庞之上都挂着那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神情,但此时此刻,他眼中那惯常流露出来的肆意洒脱之色却渐渐地收敛隐匿至眼底深处。
不过须臾,他神色又恢复如常,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说道:“哈哈,原来这里面居然还暗藏着这么一步精妙绝伦的好棋,只可惜我之前竟全然没有想到过呢!”
说着他双手抱拳对上十二大者感谢道:“多谢各位为我魔域布此大局,若我有幸解除净灵封印成为新任阁主,他日自不会亏待诸位。”
南擎空这波操作无一不是在有意激怒对方,只见一位大者当即怒骂道:“哼,净灵乃我零界圣物,岂是你这种人能亵渎的。”
南擎空却煞有介事地说:“我可听说之前,天阁大告零界,无论身份,但凡能解除净灵封印者,便是天阁新阁主。”
最左边那位大者当即反驳道:“你魔域与我狐族这两千多年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早已被零界所不容,即便如今多了一个逐月宫弃徒撑腰,也该审时度势,量力而行为妙。”
南擎空不怒反笑:“若我非要不自量力,你们又当如何?”
只见十二大者左手第六人上前一步,义愤填膺道:“那就看能否过我们这一关。”
南擎空只身来此,并无带一兵一卒,即便他再厉害,要同时与十二位大者抗衡自是不可能,而他又不是蠢材,何况身后还有一个十分聪明的银楚宸。
敢一人前来,必然有万全之策。
“好,看来我戒日想要碰触净灵,非得过这关了。”南擎空话音刚落,忽地,一个清脆悦耳且透着丝丝清冷的声音从长街中央悠悠响起。
“等等。”
这个声音来的突兀,让在场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齐齐回过头去,朝着声源方向望去。 定睛一看,人们惊讶地发现,在一座楼阁的二层石阶之上,正亭亭玉立着一位绝色佳人。她身姿曼妙,宛如盛开在寒冬中的傲雪寒梅;容颜绝美,恰似池塘中出淤泥而不染的冷艳荷花。即便是在场这些见多识广、不为世俗所动的众人,在目睹这位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