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突然从天而降的曼影,老泰山面露惊容:
“你就是这臭小子的师傅?”
不止老泰山。
院长、祝文迪、周礼钦等人,内心也很惊诧。
原本以为会是个大几十岁的老女人,与自己徒儿媾和,老牛吃嫩草。
不曾想,竟这般年轻貌美,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正值妙龄,风姿婀娜,气质清冷。
绝妙容颜世俗罕见,那臭小子得此佳人,只怕连古时候的帝王将相,撬开棺材板钻出来,都要嫉妒他三分。
苏清璇淡淡一瞥这老头:
“我是他娘……老婆!”
“你这混账老东西,趁我脱不开身,这般欺压我夫君,今日断难容你。”
苏清璇寻思着,那孽徒是不是觉得“老婆”比“娘子”更亲切些,于是面颊微红,索性便改口依从了他。
所有人一怔,混账老东西?
这么不客气的吗?
要知道,云州第一武道学院这尊老古董,少说也有两三百岁了。
老泰山面带怒意,背负双手,踏立在半空,架着一副世外高人姿态,眯眼冷哼:
“无知小辈,目无尊长,与你那徒儿一样,不识天高地厚。”
对方那批人,已经一股脑站在了老泰山身后,院长苗仲达附和冷笑:
“你那孽徒顽固不化,世人皆知,这所武道学院,乃老泰山倾注一生心血所创,老泰山岂能容他到此撒野?”
祝文迪更是嘚瑟:
“你是来找老泰山要人的吧?那你来错地方了,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敢跟我们老泰山说这种话呢。”
“有老泰山坐镇,今日谁都休想带走这臭小子!”
就连身为武道协会会长的周礼钦,也是老脸谄媚:
“不提国法教令,这臭小子单单是大闹学院这一条,老泰山就有一万个理由出手教训他!”
远处眺望的无数武者,面面相觑。
咋回事?平日里在大家眼中高高在上三位大人物,也这么会舔吗?
像极了三条躲在主人背后狂吠的舔狗!
殊不知。
院长等人,这是在发泄情绪。
刚才他们被姜宁同伴打的节节败退,折了颜面,坠了威风。
现在有老泰山镇场,当然要对姜宁师傅大放厥词,找回一些面子。
至于会不会祸从口出,几人不担心。
他们都听闻过姜宁师傅的事迹。
比如,两个月前,天云山上摘叶杀人,秒了几个大宗师。
又比如,一个月前,夏金良豪园内,随手镇杀8号宗师谷九名外省大宗师。
此外,更早前的7号宗师谷被灭,多半也是此女所为。
但说实话,这些履历一般大宗师听了也许会吓破胆,可落入他们这些人耳中,也就那么回事。
此女或许真的不简单,修为要强于他们,可在老泰山一个大圆满十二盏炉火的恐怖实力面前,也不过尔尔。
“教训?我苏清璇的爱徒,便是闯下弥天大祸,也无人能说教训他。”
苏清璇冷眸扫过这些人:
“既然尔等张口闭口‘教训’,那我也来教训尔等一番,如何?”
在无数双眼睛的紧张注视下,只见她白袖微展,无视顶在前面的老泰山,抬手挥出掌风。
那掌风初看平平无奇,不合天底下任何武道招式技法,甚至没有丝毫元素力从中浮现,却在吹出一息之后,化作一只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发光玉掌,朝那三张老脸扇了过去。
“大胆!”
眯眼中的老泰山,眼皮猛然睁开,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发光玉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