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轻信任何人。
姜家二话不说,掏出那半截玉簪和带血的相片。
“爸爸……”小女孩顿时泪如涌泉。
姜宁喉咙动了动,连忙安慰:“不哭,不哭,往后我们便是你的家人。”
沈萌萌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起小手,中指和拇指弯曲并拢,放进小嘴里,像是要吹一声口哨。
“吥~~~”
因为她的手指已肿胀变粗,第一下没吹响。
可丫头却倔强的强忍剧痛,指尖捏的更紧,吹气更加用力,又使了几下。
哔——!
终于,一声清脆的口哨,宛如携裹着一股顽强不息的韧性,在周围建筑间回响。
很快。
一条穿衣服的大狼狗,从一条暗巷中窜出,啃哧啃哧的飞奔而来。
大狼狗来到白瑾儿膝下,望着其背上奄奄一息的小主人,发出心痛的呜咽叫声:
“汪~~~”
“白姐姐,放我下来。”沈萌萌有气无力。
白瑾儿连忙将她放下,并继续搀扶着丫头。
“毛毛真乖。”
沈萌萌凑上去,摸了摸大狗头,接着,从大狼狗衣服上的袋子里,取下一个小木盒,小心翼翼递给姜宁:
“哥哥收好它。”
“爸爸……爸爸说了,如果哪天回不来……只能把它交给拿着另一半的人,因为那才是爸爸认为可以托付的好人……”
小丫头声音颤抖,眼眶里泪水打转,憋着不让它流下的模样,让堂主和酒馆的几个姑娘都纷纷擦拭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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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离镇上不远,平时沈少光得空,也会上青衫酒馆喝一杯。
每次都会带着这小妮子,给她点上一杯草莓奶昔。
姜宁接过小木盒,摸了摸那小脑袋,柔声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沈萌萌看了看对面那个冒充她的家伙,目光又落到了沈月这位表姐身上,咬着小嘴唇没有说话。
姜宁想了想,一股精神念力,柔和淹没少女的意识:“你累了,先睡一会儿吧。”
沈萌萌感到困意袭来,眼皮缓缓合上,倒在白瑾儿怀中,昏睡了过去。
炎缨挥起长枪,指着前方一众贼人,娇喝道:
“孔伯伯,你们竟然对人家一个小姑娘动用酷刑,简直是惨无人道,本堂主不管了,就算事后我家老爷子骂我,本堂主今天也要拓展业务,管管这闲事。”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对面那个假冒的沈萌萌,居然还一头雾水,蹬蹬蹬踩着小皮鞋,冲到前面来,指着姜宁破口大骂: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藏身之处?你给我说清楚!”
众人无语。
就连孔昭武都是嘴角狠狠抽搐。
此刻再看这个刁蛮任性的熊丫头,简直就像个小丑!
突然!
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姜宁后脑勺上。
沈月不知何时,已经摸出那把随手捡起的战神枪,挟持了姜宁,而后冲冒牌货大声怒斥:
“蠢材!你还不明白吗?根本就没有什么跟玉簪配对的珠花。”
“激活罪女信物,也不需要那玩意儿。”
“他故意给你说了个假秘密,然后故意眼睁睁放任你被我们的人‘劫走’,放你跑回来通风报信,我们的人那时候赶去地牢审讯萌萌,他就趁机安排人跟踪上去解救。”
“你这大蠢材,把我们坑惨了!!”
“啊????”冒牌货如遭雷击。
沈月回过头来,望着已经被自己用枪顶住后脑勺的姜宁,如释重负的样子:
“不过小宁子,你千算万算,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