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验证真伪。
“阿宁……”
姜书凝顿时捂脸痛哭。
“难道是子轩从中克扣了他的伙食费…”
姜语诗同样也是脸色苍白。
精明如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源头。
家里每个月是给阿宁3000块伙食费没错,但这笔钱,并非给到阿宁手上。
也不是直接冲到阿宁饭卡里。
充钱需要到学校来办理,全家人都嫌麻烦,干脆就让在隔壁贵族学校就读的姜子轩,每月1号代为跑一趟。
自始至终,她们都没怀疑过,姜子轩竟然会在这件事情上使坏。
不!
并非没有一点征兆。
犹记得半年前,阿宁还委屈巴巴的找爸妈商量,想涨一点生活费,说是那点钱在学校真的不够吃。
结果自然是招致爸妈的一番斥骂。
事后,无可奈何的阿宁,又私下找到她们,希望能跟她们几个姐姐借点生活费。
结果同样遭到了她们的狠狠回绝!
甚至连回绝的理由,都跟爸妈如出一辙。
“你要钱干什么?家里每个月给你那么多,还喂不饱你是吧?又想拿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去花天酒地?做梦吧你,我没有!”
回想起当时自己的恶言恶语,姜语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么的混蛋!
平时请朋友小聚,开瓶大几万的红酒,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却连一千块钱的伙食费,都不借给自己的亲弟弟。
而且除了借钱这件事,阿宁自从被接回来这一年多里,那日渐消瘦的面庞,也在清晰的向他们昭告这个问题。
偏偏,她们还因此责怪姜宁嘴巴刁钻、挑食,导致自身营养不良。
那时候,阿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内心得有多绝望呐!
换做是她,如果遭受家人的如此虐待,恐怕早就像那个少年一样,痛不欲生的直接去跳盘龙河了吧?
“原来阿宁呆在这个家,真的是每天都生不如死,难怪那天晚上,他说什么都要跟我们一刀两断…”
姜语诗越想鼻尖愈发酸楚。
而一旁的姜书凝,早已哭成了泪人。
班主任已经走了。
那句“你们实在不喜欢他,就把他送去孤儿院吧”,在姜书凝脑海里盘旋,掀起一圈又一圈的心头绞痛。
“大姐,你说我们是不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姜书凝用含满泪水的呆滞目光,怀疑人生的看着姐姐,“阿宁就算犯了天条,也不至于被我们接回家来,遭受那人间炼狱般的折磨吧?我们……我们肯定会遭报应的。”
“婷娇你千万别这样想,阿宁以前受的罪,等他回来,我们只要加倍补偿他就好了。”
姜语诗眼看二妹已经站在崩溃边缘,急忙给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合理的解决方案。
事实上,姜语诗这些话,同样也是在安慰自己。
她是个女强人。
哪怕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依旧能强忍住泪意。
甚至心中还能萌生出“阿宁干嘛不早点跟他们说清楚这些”的埋怨,以此获得一丝转移负罪感的自我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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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才那样,她明知道,班主任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揭露一个血淋淋的真相,她还能够以照顾妹妹情绪这样的理由,继续像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子里。
在她纵横商海十几年的思维逻辑里,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凡事都可以止损,也可以补救。
就像对待姜宁一样,她承认自己以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