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想着,一边沉醉其中,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个梦幻般的世界之中。
或许,梁博文自幼就喜欢雪,又生在一年四季季节分明的北方,因此对什么样的天气下什么样的雪,还有雪会下多久,或者下得是不是冰雨与雪,已经能够通过气候的变化,还有空气的变化,有了大致地了解。她寻思着:“今天的雪不会那么快就停,也不会那么快就会化了……不过,如果我们清扫得不及时,地面就会有积雪,还会干得比较慢。”还是想把雪先扫一下,于是从沙发上站到了地上。
她想到手怕冷,也怕冻,还是走回了卧室,又走去了阳台,从阳台上拿了一副棉纱手套,还有一把苕帚。随后,她把手套戴到了手上,也快步地从阳台走到了家门口,并且换好了下雪天才会穿的棉靴。
梁博文先拉开了家门,看了看门口的积雪,才紧握着拿的苕帚,试探着雪扫起来费不费力,好先将门口的积雪清扫干净。由于雪一直落,雪花都在台阶上积成了块,因此梁博文用手拨拉着雪,又用苕帚清扫了一下以后,台阶上也只有再落上的层叠有型的雪花了。
她迈步走下了台阶,抬脚踩着厚实地雪,走到了小仓库门口,并且用力地推开了小仓库的门。她从小仓库里拿出了扫帚,还有铁锹,寻思着:“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呀!”想到只能用苕帚扫扫门口,想扫干净院落里的雪,还得用铁锹和扫帚。
她还是先用铁锹把厚实地雪一铲一铲地铲到了一起,才又用扫帚用力地清扫着地面上的雪。而且,她在扫雪的过程中,感到扫雪都好像是一种情绪的释放和宣泄,同时也感到了雪天带给她的快乐,还有一种劳动很幸福的满足感。
当然,梁博文也没有忘记下雪天的一大乐趣,当她把铁锹和扫帚放进小仓库的时候,也顺便从小仓库里拿了一个胡萝卜,还有一副闲置了好久的遮阳镜。随后,她便来到了院落中间,把眼镜戴到了雪人的脸上,又把那个胡萝卜给堆好的雪人做了鼻子,还有用擦车的那块抹布给雪人做了头巾。她也想着童年玩雪球打雪仗,还会堆几个小红萝卜做鼻子的小雪人,让它们排成一排的站在院子里。而且几个小雪人的怀里有的抱着酒瓶,有的手里拿着小笤帚,好像在模仿院里忙碌的那几个孩子做的事。不过,它们不能和这些孩子一起玩耍,但是院子里有了它们,即使它们只能站在那里,都让和梁博文一样的孩子感到了高兴,还有无比地兴奋。
小花猫睡醒以后,从家里走了出来,喵喵地叫着跳上了窗台。梁博文喊着:“大花花,你赶紧回屋里,小心冻坏了。”可是小花猫只是喵喵地叫着,并没听梁博文说的话。梁博文实在没办法让它回屋里,不得不拿着苕帚走到了窗前,把小花猫从窗台上抱到了怀里。她觉得童趣有了,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花猫的头,看着它身上落上的雪花有棱有角的,说着:“大花花也有棉外套了呀!你的这件棉外套好漂亮呀!”看到雪花好像与小花猫的毛穿在了一起,随后又化成了晶莹地小水珠。
梁博文和小花猫进了家门以后,为了让小花猫的毛不那么潮湿,于是抱着它来到了洗手间,用干的毛巾给它擦了擦身上,又接着把它的脚清理干净了,才抱着它来到了客厅。小花猫用它的前爪抱着梁博文的脖子,还是不停地叫,梁博文只好说着:“大花花听话,你先自个待一会,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把小花猫放到了它睡觉的箩筐里,然后慢步地走去了厨房,也打算准备一餐可以取代午餐的餐点,然后可以利用闲下来的时间,去拜读一本刚收藏进书橱的着名的《经济学哲学》专着。
真爱一条河系列VS人间烟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