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热忱的心,好像已经跳跃在了我的身上呢?”想到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才觉得他看重了关注的问题,却忽略了兄弟之间有的牵挂的情怀。
时隔一天的中午时分,梁博文仍未听闻与梁博峻有关的信息,于是,她决定借着午餐的时间,亲自前往梁博峻的公司一探究竟。当她到达驿鼎公司以后,她看着坐在工作间的何冬月,话音柔和地说着:“冬月姐,吃过了么?”根据时间判断何冬月肯定还没吃午餐,也把顺路买的两份便餐拎了起来。何冬月抬头端详着她,话音柔和地说着:“梁经理出差了,我还是昨天下午才得知的。”想到一天没看到梁博峻,也想到梁博峻这个时间,肯定和康明泽已经商谈好了工作涉及的问题。她也话音轻柔地说着:“前段时间,公司的产品在本地销售时遇到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在协议中有提及,但缺乏具体的实施细则。原本上次就已经商谈好了处理结果,可是这件事还是有影响到了我们的市场,为此梁经理也计划了这次拜访,并且接受了邱总邀请参加公司的管理层会议。”还是起身接过了梁博文带来了午餐,走出了工作台,话音轻慢地说着:“梁经理考虑到我们公司与邱总签订的合约,也都是站在雇佣的立场,把各项规定都做的面面俱到,也并不会违反我们公司各自定的管理制度。如今,梁经理也有了如同邱总公司直属分公司的待遇,他觉得有必要前往邱仁赫的公司,也多学些他们的管理经验和理念,好与他们达成共同发展不同区域需求市场的决议。毕竟,这个代理业务对两家公司来说都至关重要,可是如果我们公司能得到邱总的支持,还是有助于推动我们公司业务的顺利发展。”和梁博文一路开到了休息室,也把梁博文带的午餐放到了茶几上。
梁博文看着她,话音带着一丝不满的说着:“他就算再忙,也不至于连个电话都不接啊!”想到梁家远和程红梅都纷纷表示不解,话音轻慢地说着:“我大伯和伯母提到,我哥总是工作到深夜才归家。而且,他们还说,既然工作就应该尽量避免与酒精接触。还有就是,我哥喝酒也就罢了,但总不至于喝到深夜才回家。毕竟,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是需要通过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习惯共同维护,如果一直这样拼命地工作,觉得他太过于辛苦了。”把穿的外套脱了下来,和背的包一起放到了沙发上。
何冬月静静地看着梁博文,觉得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微笑着寻思着:“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见过梁博文像这几天这么啰嗦。”虽然梁博文说的这些,也是她心神不定地思索了大半天的一个问题,但她并没有为梁博峻突然的改变与她工作的日常习惯,去发表如此多的感慨。不过,何冬月想到作为一家公司的管理者,如果没有能力管理和发展一家公司,也没有使公司往好的方向发展的社交圈,或者值得珍惜的人际关系,她们作为员工的责任也行使不到位,甚至不可能在这家公司拥有长期地饭碗。不过,她听了梁博文带了责怪,也明显地表示了对梁博峻关心的话语,反而觉得她作为员工没有尽到责任,也根本无法与梁博峻共同分担重要的工作事项。
梁博文看了看何冬月,立马眉眼含笑的说着:“其实,我们家里长辈牵挂我们做孩子的心情,和我们做孩子的对家里长辈牵挂的心情,也都是一样的。我们只不过是日常的工作限制了正常地生活规律,让长辈在我们作为他们的孩子的这个不分年龄多大的过程中,对我们还是有了行使不完的主权。我们也不能对他们有想法,或者有意见,或许哪天我们活成了他们的模样,也还是和他们对孩子的心情一样。”意识到说得太贴近了他们的生活,也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着:“好了,我就不多说了,免得让你觉得我啰嗦。”从包里拿出了水杯,话音轻柔地说着:“东月姐,我带了水杯,早上倒的还没喝呢!谢谢!”并没把水杯递给何冬月,而是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