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不如先到学校那边看看,等博辉放学吧!外面下雪,我们如果迟了接不到他,到时候大家都会担心。”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茶杯,走到衣架跟前拿下了短款的羽绒服,说着:“都说下雪天暖,化雪天会冷。其实只要是到了冬天了,我们也得多穿点衣服了。你再上班,还是穿厚的棉的衣服,免得多大了还得听“十层单不如一层棉”的唠叨,是不是?”拉起了羽绒服的拉链,说着:“我这么说,你可不许和他们说呀!我听这句话,都听了几个月了,还没有和别人提过呢!博文,冬天了,再不穿棉袄和羽绒服,以后就不能出门了。”看着梁博文笑了起来。
梁博文起身走到书架跟前,把看的那本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话音微扬地回应着:“嗯!不错的主意!我也打算着雪下完了,我就穿长款的羽绒服了。我不会冻到的,我有雨水都淋不湿,而且温暖还透气的温暖牌“鸭鸭”,温度就是再降低,你们也不用怕我会受凉。”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到了办公桌跟前,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夹棉的粗织毛线外套,感受着柔软地毛茸茸的触感,觉得绵柔地温暖已经从指尖传递给了身体。她也小心翼翼地从椅背上拿起了夹棉的毛衣外套,迅速地套到了身上。她觉得穿上这件由郑红秀亲自织成,又做了一层棉的内里的毛线夹棉外套,轻柔松软的感觉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接着,她用双手捏着用毛线勾成小辫子状后做的老式盘纽扣,把两个像蝴蝶翅膀的扣子扣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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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往会客厅的衣架跟前走着,整理好了内穿的高领黑色毛衣,也从衣架挂钩上取下了单肩包。她想到围巾也不用带了,手按在包的拉链处,抬头凝视了一会窗外飘落的雪花。她看着已经不觉得潮湿的毛衣夹棉外套,可是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衣服上,融化后的水渍虽然变干了,可是一些细小的绒毛还是很不雅观的好像拧巴在了一起。她低头看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前襟和衣袖,试图让它们恢复原本的模样。她也用手拽住了后襟的衣角,稍微用力地拽着衣服的底边抖了抖,感到一件海蓝色的毛线纺织品又有了特有的细腻柔软,才有些慌神地转头看向了梁博峻,也为有些忘我的耗时感到了羞愧。
梁博峻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才问着:“博文,你准备好了么?”说着,将桌上放的用文字记录的所有资料都拿在手里,放到了背后的橱柜里。梁博文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着:“我需要准备……”寻思着梁博峻的问话,突然语塞了。梁博峻笑着说着:“只要东风往门外一迈,我就会立刻跟上去了。”还是有了新老大对旧老二的孩子气,也依然如同小时候看待梁博文时那般,话音里充满了宠溺和哄孩子的味道。梁博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应着:“哥,你们以后无论在何种场合,都请不要再拿出这种逗小孩的态度来对待我了。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没有正性的黄毛丫头了!”想到思索问题好像慢了半拍,于是模仿着冷正敏说话的腔调,慢步地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梁博峻想到了和梁博清在长辈们上班和农忙的时候,会听从大人的安排在家看年纪尚小的梁博文,一过也都过了二十年之久了,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们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可是又得独立地学会生活了呀!”想到他们为了完成学业,也都利用多年的时间,才孤单地把一个陌生的环境熬成了熟悉的场所,可是却好像与家人有了敬而远之的感觉。他也想着梁博文古灵精怪,虽然不太喜欢言语,可是一言一行都不失幽默和调皮的一面,觉得满藏在心底的家人才有的牵挂,如今都变成了令人难以释怀的情愫。
梁博峻走出了办公室,锁好了办公室的门,和梁博文走着,有些感慨地说着:“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是啊……奶奶有了满头白发了,孩子们也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