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就会和袁小杰一起,说着她们各自的想法,和对待工作和生活的态度。梁家志看着冯爱玲神情的变化,寻思着:“这是又在进行心理疏导测试了呀!”无奈地笑了笑,和梁家慧低语着,往山下走着。
袁小杰看着冯爱玲,觉得异常地亲切,心想:“有这么熟悉的感觉,或许也是受了博文的影响吧!博文在信里虽然没有经常提到他们,可是在提到同事关系很难相处的时候,还是把他们给她的生活启示,当作一个很失败的生活问题,和我展开了讨论的呀!”和冯爱玲有了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记起了临来之前,袁建国和她提到的具有原则的,也是为人处事必须要谨遵的几项要求。
傍晚时分,邹楚威打电话给梁博文,可是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听。他还是很想问问梁博文的情况,也琢磨着:“还是待会再说吧!”还是在办公室的窗前站了一会,又再拨打了冷正敏住处的电话。
邹楚威听到电话接通了,沉了沉气,沉声地说着:“您好!”听到对面传来了柔和地话音,问着:“你好!你是哪位?”还是一位陌生女士说话的声音。他感到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却尽量保持心情平静的说着:“您好!麻烦您让梁博文接个电话吧!”听到对面没回声,又解释着说:“我是梁博文的同事。麻烦您叫梁博文接听电话,好么?”站在话机前,只想能听到梁博文话音。梁家慧不经猜测,也想到了对方是梁博文的同事,才犹豫着说:“如果您有什么事,请您直讲吧!博文出去了,我待会可以转达给博文。”居然很不情愿接电话,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纠结在了沉闷的心里。邹楚威才话音微扬地说着:“如果梁博文不在,我还是改时间再打电话给她吧!”说话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也不想再多说其他的了。
邹楚威说话带了情绪,梁家慧也听到了他说话带了口音,也更加地确定了他是哪位。她想到了梁家慧提到的那位小伙子,寻思着:“都说梁博文见了人家,好像老鼠遇到了猫一样,远远地躲着。为什么不躲呢?博文确实是在躲避人家呀!她如果不躲,怎么会躲着躲着,反倒让人家打电话打到门上来了呢?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了呢?”只想不管怎样,都不能让梁博文受委屈。她话音轻慢地说着:“博文和朋友一起出去吃晚饭了。她在这边的时间不确定,你以后再有事找她,还是请你和她在公司谈吧!”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邹楚威听着热情的问话,又听着犹豫不定的话音,这会已经成了冷漠地回话,也不可能再听到想听的话语,寻思着:“或许是我过于鲁莽了吧?如果让梁博文的家人再产生误会,还不是让她再有为难的事情出现么?”想着不要打扰到梁博文的家人,却又拨下了冷正敏家里的电话。他看着已经再次拨出的电话号码,自问着:“我再拨打过去,想说的话,也只能是解释打电话的原因吧?我需要解释什么,我和他们又有什么误会呢?”把话筒扣到了话机上,发呆的站在了话机旁边。
邹楚威无法从想的问题中走出来,也实在没事可做,只好坐到了办公桌前面,抚弄着桌上的圆珠笔。他傻坐了好久,才抬手翻开了桌上放的那摞纸,从下面拿出了写着梁博文名字的那张纸,也胡乱地画上了一片起伏连绵的山峦。但是,他画了一片山恋,又画了一片山峦,看着山与山相隔得甚远,又再画了河流与人家,却感到孤单像一座一座高山,即使满山长满了数不清的想法。他也想着:“我认识梁博文那么久了,梁博文很少提到与她家人相关的事情,也几乎没提到过她都有哪些亲人。刚才接电话的又是谁呢?梁博文和我们在一起,多是沉默寡言的,也没有听说她有走得很近的朋友。既然是在她奶奶的家里,也不可能是外人。她说梁博文不在家,是和朋友一起出门吃晚饭了,也肯定是与关系密切的朋友去的吧?我们的遇见,难道是一场没有理由的实验,只是为了生存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