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跟前,坐了下来。吴玉涵哽咽着说:“妈,表姐真地不快乐!我觉得姐的心好像是水做的,是那么地柔软,却又透着水的冷。我觉得我不管怎么看表姐,和去故意地靠近她,她都不会给我孩子气的感觉,而且都不会和我本身的想法不同呢?”再想到了晚上看到的那半轮透着清冷地白月光的月亮,眼泪依然不断地流出了眼睛。梁家慧看她难过的有了抽泣,轻声地说着:“玉涵,你还小,有很多事情不能理解,也不能得到合适的解释,是么?等你到了博文这个年龄,有些事情不用我们说,你自然就会懂了。或许等你懂了,你对字里行间这些心情,就不会再激动成现在这样了。假如你到那个时候再看,也应该冷静下来,去想想事情的经过到底留下了什么,也会去考虑到底是流着眼泪去沉浸其中,还是微笑着面对以后的生活了吧!”她拿过了吴玉涵看的记录本,认真地翻看了几页,如似嘟哝地说着:“书写,就是把现实生活的影子,以文字的形式去诗意地栖居呀!文字中的一个影子只要刻画进了人生的轨迹,人生就会有形形色色地符号去做了总结,不管逗号,还是句号,或者感叹,也都能诠释一个人的心情了!只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生活过程,才能用文字编导出一个会令我们感动的人生大舞台,不是么?”把记录本递给了吴玉涵,抬手抚摸着吴玉涵的头,话音柔和地说着:“你没经过你表姐的同意,还是别看了。你也看懂一部分了,如果让你表姐知道了,她该会不开心了。”起身慢步地走出了卧室,把卧室的门拉了起来。吴玉涵慢慢地合起日记本,寻思着:“请原谅我打扰你们的安静,希望表姐也可以原谅我的无意,和好奇吧!”虔诚地对着这本翻开的记录本里的文字表示了抱歉,也重新放回了原处。
夜很深了,吴玉涵躺在床上想着落雨的冬夜,想着小雨珠在残破的蛛网上荡着秋千,全然没有了睡意。她想着:“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有些孩子学着大人的模样,开始谈恋爱了呀!但是姐都到谈恋爱的年龄了,为什么还要对眼前出现的爱情,看到眼里了,还当完全没发现呢?如果有了爱情的感觉,也找到了属于她的那双灵魂的眼睛,那么还真得把爱情界定在一段固定地距离,或者还得设定到同一平面上,才可以么?如果有爱情,还要有距离,还得门当户对,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把别人抛来的橄榄枝,相同对牵起爱情的红线有了扯断的意思么?”想着梁博文与袁小杰说得爱情,心生了许多疑惑。
吴玉涵想来想去,想不通她们为什么和她想的不同,虽然她还小,也并没觉得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看懂了梁博文说得爱,那种爱不是可以搪塞和遮掩的,因为说得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情流露。她想到记录本里写着:“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方净土,那里种植了希望,也掩埋着结果。”认为这片净土会把人们纯朴的思想,最美好最珍惜的一切,都深深地埋藏。她看到了文字,懂得了什么叫真感情,也懂得了感情的意义就是懂得爱,而且懂得如何抒发感情。如果从抒发的感情,看到了现实生活的意义,每个人需要的生活本质,就不可能存在任何地差别。
她想着这些开卷有益的问题,从被子里抽出了双手,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或许有凉意顺着她的胳膊往身上浸,抱着记录本没动的手臂,竟然感到了麻木。她把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回想着梁博清讲过的《魔瓶》的故事,闭起了眼睛,任思绪走在故事延续的情节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真爱一条河系列VS人间烟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