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送货的事,你完全不知道么?”看到梁博文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地笑了笑,转身看向了车外。
梁博文跟车来到公司的办公楼附近,从车上下来,客气地说着:“孙哥,辛苦了!明天见!”便大步地奔进了办公楼。当她来到供销科办公室门前的时候,在办公室的门外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还是松了一口气,站在办公室的门外定了定神。她浅笑着走进了销售科的门,看着熟悉的同事,也话音微扬地说:“大家都准备下班了呀!”看到他们拿着随身带的物品,有了下班离开的准备,却围站在凌玲的办公桌的周围。梁博文没再听到刚才进门前有的喧吵和哭闹,却还是听到了相似原有的氛围的哭泣声。她透过同事侧身看她有的空隙,却看到凌玲趴在桌上,却是有了轻轻地抽啼声。她还是诧异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把工作记录放了进去。她没再顾及还没有离开办公室的同事,却沉浸地寻思着已是寻思再三的事情。她也想到了整件事情都是凌玲自作主张干的,但是却并没有像受了委屈和伤害的部分人的作为,把可能会窝得一肚子的火,发到凌玲的身上。此时,她才像留意了发生在眼前的情景,居然有些好奇地走到了他们的附近,话音沉婉地问着:“凌姐怎么了?凌姐,如果有事,您和我们说说,咱们想办法解决。”抬头看到了他们销售科的科长郝元髡,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感到好像有股压迫感压了过来,赶紧说着:“郝科长,我刚送货回来,也顺便把提前安排的业务办完了。可是,我还是发现了有的业务漏洞,也感到挺抱歉的,还好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诚信。”也汇报了需要汇报的工作情况。郝元髡貌似有了一脸地尴尬,还是很严肃地说着:“你们年轻人还是需要多学习啊!梁博文,你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以后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了。这次的问题,我也背不了这个黑锅,你还得亲自和侯总说清楚。”好像越说越气愤了,也有了不无训斥的言行举止。此时,凌玲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可是销售科的员工却都安静了下来,而且陆续地走出了销售科。梁博文的问话和汇报工作,没有得到郝元髡的回音,却对感到焦虑不安的失误有了圆满地答案。她怔忪地看着郝元髡的嘴一张一合的,却失神地琢磨着:“这些问题还都是相对例行公事,才有了矛盾呀!我以为个人的事情再问都不会有预想的好结果,毕竟谁都不会对模棱两可的事情做出妥协的。工作上的事情,只要我们都完成了,月底也都会写成工作总结,再上交给侯总的。”却蹙着眉头,对着郝元髡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躬身答应着:“如果还有问题,我会提前向您汇报的。”看向了走到跟前的郑雯雯,也听到郑雯雯轻声地说着:“博文,我先回去了。”而后,又有了一串细碎的高跟鞋的鞋跟碰触地面的声响。梁博文也慢慢地挪动着脚步,低头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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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玲哭泣事件过后,次日地休息室里空荡荡的,平时会按时按点出现的同事也没出现,消遣时间和促进员工关系的牌场也没了。梁博文去公司餐厅吃午饭,被还没消失的压迫感搞得头脑昏沉沉的,感到比生病有的无力感还难受。她还是自我安慰着自己:“博文,是不是被现实征服了?精神的食粮太甜,不被精神认可的都只能是包袱。你不能接精神的包袱,你得吃东西。”勉强地吃着午餐,还想着:“海华姐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呀!难道我还得拿我的过错,惩罚我有的那颗奋进不羁的进取心么?我心里怎么还觉得委屈,是我被凌姐的情绪影响了么?我也不能去问凌姐为什么有情绪,可是从同事的言行不难看出,这事还是事出有因的呀!我才几天不在公司,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还闹到了这种大张旗鼓一般的地步。业务的事情,是公司的事情没错,可我是公司的一名员工,听从的也都只能是公司的安排。如果遇到了这种有口难辩的事情,还像被左右逢源地夹击了,不就是有了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