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教育空间,从小就有一种思想根深蒂固地将一个人束缚,那个人的思想意识还是不会完全超出生活的范围。或许那种被教导的思想意识,多会如同孩子离不开母亲,母亲在任何时候都不想让孩子离开她的身边一样。
梁博清琢磨着看过的文字,也再看过了一章。直到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只好起身,把悄然又有的泪痕洗了去。他在冰冷地水流从手上沾到脸上那一刻起,想到了梁博文的生活也正在出现改变。而他也想到了现在的生活,也想到了最终地理想,或许也正在某个地方,期待着他去开启。梁博清发现思绪多了,心也实在乱了,返回房间再躺在家床上,还是任由了袭来的一阵倦意,居然很快地睡着了。
梁博峻下班以后,和陈明艳一起来到了冷正敏住处,也按照说好的准备着晚餐。由于梁博文要晚些才能到家,他把几道费时长的菜先准备好了,也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再动手准备着那几道用时短的菜。
梁博文没能按时回家,也并没觉得着急。她和公司业务部的几位留在公司,开了一个临时会议,总结了这一周任务完成的情况,以及影响了业务发展的事项。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天色也已黑了下来。她看了看时间,寻思着:“如果我可以达到业绩目标,老总说的话也能兑现,我就是多加几天班也只是没把时间都浪费在了吃饭,和休息上。”看到也接近了平时准备晚饭的时间。
梁博文开完会走出了办公楼,琢磨着:“我现在回去,是去当灯泡,还是得带着怠慢了好友的心情,先预备一份极少用到的寒暄文稿,或者委婉的欢迎辞呢?”也乘坐上公家车,用最快地速度进了冷正敏家门。
此时,冷正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不紧不慢地往粗棒针上绕着线,织着毛衣的后身那片。她由于进门没看到梁博峻和陈明艳,却是深怕惊动了房里安静的,畏手畏脚地走到了沙发跟前,轻声地问着:“奶奶,我哥呢?”一脸坏坏地笑着,也示意冷正敏不要大声说话。冷正敏抬眼看着她,说:“他们在那呢!”抬手指了指厨房,又低头再织起了毛衣。她看着冷正敏比平时还要安静的神态,脸上的笑更浓了。她蹑手蹑脚的准备先去卧室换下衣服,却看到陈明艳手拿着毛巾擦着手,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陈明艳也是看到梁博文还没回来,才出来看看。现在,她看到了梁博文,也没有顾忌地问着:“博文,你工作起来,就没有一点能力支配时间了,是吧?你说说,你按时下班都难,你的公司对你以后的生活还有保障能力么?你们一家中型的公司,都要求员工拖延工作时间,也是不符合劳动法的。”认为一个好企业管理上得去,最关键的一步还是时间分配得合理。梁博文解释着说:“我们做业务的,每天的工作和玩有什么区别呢!多数都是出了这家公司,再去那家公司,能瞎猫碰到只死耗子的思想足够了。像真正干业务的,把业务的事情谈好了,能多些时间给公司是种说法。假如谈不好,还把时间浪费在即不是家里,又不是公司里,可又是一种说法。为此,我们公司也有专职的律师,会为我们争取权益,也会为我们公司维护尊严和利益的。不过,我们公司的规模哪像你们的公司,而你们做领导的只管算算业务量,那些跑腿的事,还不得全由我们这些不住脚的来做。我们的会议精神是,任务与工资挂钩。如果我们要想自由,想要奔大康,也只能完成任务。”说得在情在理的,也并不是面对了领导,还尽是做业务有的心酸与牢骚。陈明艳神情犹疑地说:“按照你这样说,你们公司的管理还是很有章程的嘛!再说,公司发展也确实需要强势的领导,和带头羊一样的部分管理,员工才更可能有利益可得。不过,如果有能力的员工工作不顺心,也与任务有关,还没有任何选择,那选择家好企业还是有必要的吧?如果实在得不到领导的赏识,你也不用非得靠加夜班听领导利用打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