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只要没有时间回家,或者有时间也不得不做了其他安排的时候,郑红秀打电话给她,总会说:“博文,你们年轻人只要有了业绩,才能被社会接受,和得到这个社会的认可。咱不总想家,要好好工作,好好地照顾自己,也要多陪陪奶奶。”让梁博文还按过去的生活方式,打发会有的闲余时间。
梁博文在百忙之中为了充实生活,还是会去城市书店逛逛,看看各国的书籍,去探索部分未知世界的生活气息。她觉得突然感觉到拥有了一些没有出现过的事物时,正是她期待着有所收获的时段,而且出现的如同一枚琥珀那么地透明。从这些角度去发现问题,梁博文感到心境还是透明彻亮的,还是像一面不能只用语言去表达的心镜。因为有面心镜,正静静地照着梁博文的真实生活。她要面对别人也会有的生活全景,也得面对很多的艰难险阻,可她已经选择了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地尘埃,只为那些阻碍了明镜的不虞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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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开始感叹着事情忙完,事情还会不断地到来,和发生着变化。为此,梁博文的心情也会时有变化。这天,梁博文正感慨着有了一个偶尔清闲中午,却接到了郑红秀打来的电话。梁博文接听完电话,立马和郑雯雯说:“我家里有事,得向领导请个假。这事不能耽误,领导也还没到班上,麻烦您务必和领导说一声,我就不等他们了。”然后,快步地走到办公桌前,背起了随身带的包,就向门外跑去。她一路速度没减地跑到了车站,又心情焦急的等到了公交车,并乘坐上了公交车。
梁博文坐在车上,由于感到心胸闷的舒服,还是抬手拉开了一小道窗缝,任由窗外的冷风吹打在了脸上。她感到了无雨的秋天,是那么地枯干。公交车快速地行驶,被风扬起的细沙尘,吹在了她的眼睛里,可是却没阻住奔涌出的泪水。梁博文怔怔地坐着,想到就在几分钟前,她听到郑红秀说:“博文,妈妈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最不幸的消息,你姥姥在一个小时前,因肺癌医治无效去世了。”感到轻柔地话语传递来的意思明了,可是话意却好寂好冷。梁博文觉得又是一把冰刀划过了肌肤的感触,而且冷与痛又再次地演绎着一次离殇。
梁博文从城里赶到郑仲德附近的时候,正午地太阳热情地熏着地面。她看着院子门口围绕着好多人,也有好多人进进出出的,还是犹豫了一会,才静静地跟着往院子里走的人,走到了院子里。她看到院子里的人也好多,感到眼前明晃晃的都是人影,于是快步地走进了家门。
家里的正厅地上还是燃着香,而且郑红秀跪在地上,一张一张地往燃烧的钱粮盆里续着钱粮。她看着郑红秀一怔,随后机械地跪了下来,也机械地叩了几个响头,可眼里却没了眼泪。郑红秀哭到了声音嘶哑,想说话也是沙哑地,好像从嗓子缝里挤出来的话音。
时隔三天的中午时分,郑红秀依然声声地哭泣着,也嘶哑地念叨着:“妈妈,我的妈妈,您怎么就这么离开我们了呢?”长跪在了院落的灵堂前。此时,梁博文被这种场景深深地刺痛了,因为陈桂芝已经被火化,骨灰也已经装在了灵堂桌上的骨灰盒里。
北方人不管是红白喜事,都特别讲究。对于家里有老人去世的,作为晚辈都谨遵着传统地习俗,也会有很多成文的规矩。梁博文看着一位主持吊唁仪式的长者来来回回的走着,还说着什么,可是句句都没听进去。她只是跟着郑红秀,还有其他吊唁的亲戚,他们或跪或站,她也是或跪或站。她看不懂进进出出的人,还有来来回回的人,都是进行的哪些礼节。直到有人说:“老人家得准时入墓地了。”招呼着大家做准备。梁博文一怔,心里寻思着:“这是又要被抬着往泥土里送了呀!”紧跟在郑红秀跟前,往院门外走。她走着,眼前全是陈桂芝生前时的音容笑貌。后来,由于声音过于嘈杂,她才注意到哭泣着的郑红秀,被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