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站住不跑了,还冲着梁博文和陈明艳笑出了声。梁博文和袁小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可是袁小杰仍站着不动,直冲着她们笑。梁博文和陈明艳对视一笑,挑衅的意味说:“小杰,你要是能追上我们,今天活动咱们就继续。”和陈明艳牵起手,依然是一路小跑的往前。袁小杰无奈地笑了笑,说着:“两个鬼丫头,还是怕我刚跑的急了,腿脚还没锻炼开就坐下不跑了,等会会腿疼吧!”又紧追其后的跑去。
三个人随着晨练的师生跑了一圈,回到宿舍再洗过手脸,又换了一身衣服,才走出了宿舍的门。袁小杰话音有欣喜地说:“如果以后有时间,我一定到你的家乡看看。我可以站在山上,坐在草地上,还能远远地看看座落在山脚的村庄。那时,自然气息在我的跟前会丝毫地不隐藏,自然里最美的风景还会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如果我们往高处走,眼前无屏障阻挡,还能尽情地远瞻,那该有多棒啊!”还有了一脸无法掩饰地神往。陈明艳笑了笑,说:“小杰只是说说罢了么?你只是出于感觉,才有了这一种向往吧?”没想过袁小杰能对农村的生活感兴趣。梁博文回应着说:“是呀,如果站在村前坡度还可以的场地上,向村庄俯视三十度左右,是完全可以看到在秋天叶落以后,没有了遮蔽地院落的。那个时候,村外公路上的行人,车辆,活动的一切,都能历历在目呢!如果往高处走,再远眺,还会看到我们从小就熟知地一条长河。那条河的河面,很宽很宽的。记得在我小的时候,那里还是我经常会去的一个地方呢!河水不深,河水很清澈,我们光脚踩在水里面,小脚丫都会清楚地在清波里漾动。沙子精细,踩着却硬硬实实的,也能透过水看得很清楚。河的两边是屏障样的山峦,株株树在山峦上站立着。它们的生命都很顽强,都会肩并肩的在风雨霜打里尽享天命。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远远地看去,那条河就是一条闪着星光的银河。”想到波光粼粼的河水,想到了第一次走过那里的情景。她的心里一阵阵地难过,眼睛里闪着晶莹地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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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觉得河美,因此会时常到山上往河的方向看。其实,并不是她常去河边玩的原因,才让她对那条河念念不忘的,而是梁家诚曾经在她刚记事的时候,就带她去过。现在,只要她想到了那条河,也开始更对家乡的一切感到恋恋不舍了。很小时候的事,如今令她再去想,还沉淀出了浓郁地思念的感觉,而感觉也都沉淀成了沉落心里的最美不胜收的那道人间风景。她现在想到,感到是一些树木倒下了,而虚空地眼前又出现了其它的树木的阻挡,还被羁绊得走出了沉寂地思想。还有树木倒下后,树枝与树枝交叉压落的叶片,发出的纷纷飘落的杂声。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荡眼前,让她的眼睛应接不暇。她脑海里转悠着难舍的情景,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袁小杰低头沉思着:“听博文说这些,我的心里怎么会感到闷闷的呢?”淡然地笑了笑,说:“我觉得在城里能看到像自然里有的一棵树,都要生出好多感慨呢!要是再有一株草长在城市,那肯定是孤立,而自由地象征。”觉得是在哪个场合看到了某些人,知道了某些事。而这些人和事都成了记忆,如若再去追味,还会跌落满怀的惊喜。她听懂了梁博文说得山,说得水,说得河,可是她并没觉得不开心。
陈明艳也不无赞叹的说:“是啊,城市里的树越来越少了!的确是亮化了环境了,也亮化环境的把城市亮化得越来越亮堂了。城市的树木少了,夏天的柏油路踩着似乎可以感到柔软了,那日头也越来越毒了。”说得很是融入了现实。
梁博文有些无奈地说:“空荡荡的多好啊!空间大了,目光少了阻挡,可以往更远处看了。心情好坏,又都由不得环境改变了呀!”心里感到了少有地一阵茫然。她蓦然发现在任何场合下,她的心境好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