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那些枯老藤蔓,用坚强地生命力,顽强地迎接着人生路途中的风风雨雨。而他们的精神似藤蔓在年年伸长的日复一日,让绿蔓嫩叶去探寻未知的明天。她们走在这条路上,正如那些绿蔓嫩叶,需要经受得住往来岁月的考验,也顺着老一辈的思想去接受文化,在获得精神食粮与文化知识的不断学习中向前,去寻觅老一辈们在年轻时还达不到的,通往更美好生活的那条道路。
梁博文追味这些,还是觉得受益匪浅。陈明艳听过这些恍如一梦醒来,也明白了梁博文是话长意短。她往前走,明白梁博文话意后的心绪难以平静,而眼泪也盈满了眼眶。她心想着:“在学业上,我是打起了退堂鼓么?”是问,也是肯定,还再想着:“爸妈对我付出那么多,供我读上很多人向往的学校,是对我充满期望的呀!还有袁小杰的爸妈,相同我爸妈样的付出,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心债啊!”思索过这些,心里还是感到了很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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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袁小杰早早地起了床,洗脸刷牙过后,匆忙地乘车赶往了学校。她一到学校,就往平时梁博文和陈明艳去的操场奔去。走着,她感到开心了许多,一路上还在想:“爸和妈,还有韩禹的爸妈,把我说的事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她们说,会一起到陈明艳的家里看看。还说,到时候一定让我们一起跟着去,还可以给他们当向导。陈明艳的事情总算是能解决了。”轻声地叹息着,想到为了袁建国和蒋颖颖的想法感动得一晚没睡,也想尽快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明艳。
袁建国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是被蒋颖颖的父母蒋国栋和艾美美收养以后,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的。他们和袁建国的父母袁贻忠,方小茹是战友。抗战结束之后,大家的生活平静了许多,才在安稳地进入了正常地生活以后,结婚生下了袁建国。袁建国年龄尚小,而袁贻忠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题,因无法救治离开了人世。方小茹接受不了失去丈夫的现实,不久后也一病不起。没隔几天,她就因胸闷气短,久咳不止,与世长辞了。那时,袁建国还不会踱步。他们临终时,一句遗言都没留下。留下的,只有他们与蒋国栋和艾美美之间的一个永远地握手。当时,袁贻忠紧紧地握着蒋国栋的手,看着抱着袁建国的方小茹心情沉痛地全身颤抖着,泪流满面的站在她的面前。或许,他当时的眼神里的最后一点光芒,正是为方小茹抱在怀里的袁建国发出的。而那深情地一瞥,也是一个人在他人生的弥留之际,对人间的最后一瞥吧!方小茹临去世时,却握紧着艾美美的手,看向了蒋国栋,并在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以后,一直睁着眼睛看着袁建国。艾美美心痛地说:“小茹,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泪流满面的,因心中的难过完全无法压制。她对方小茹不断地说着安慰的话语,即使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了,还是说了。说着,她也如似安慰自己。蒋国栋听着她的话,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再转过身,他把袁建国抱在了怀里。他看到方小茹的脸上有了笑意,即使心存无法再守护袁建国的抱憾,还是由衷地笑了。后来,艾美美追思这些,在心里嘟哝着:“或许任何语言都不能安慰一个即将靠近死神的人吧!”与她当时的毫无想法联系起来,知道当时确实是坠落于悲痛之中过深了。方小茹去世之后,蒋国栋和艾美美把身在几千里外,说了几十年方言都没变音的方小茹,陪同袁贻忠一起,埋在了那座异地的城市。
时隔不久,蒋国栋和艾美美在新政策颁布下来以后,看到家庭条件允许了,让袁建国和他们一起返回了离别几十年的现居城市——袁贻忠和方小茹的故乡。袁建国跟着他们,直到长大懂事,才犹疑地问:“爸爸,妈妈,为什么我不和你们一个姓呢?”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一些传闻。蒋国栋思虑再三,说:“你父母生病,没得到最好的救治。他们一前一后的相隔不久,都去世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