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站在了一条线上。因为话尾的意思和卢晓忠说话的意思,像一个味儿。
韩禹听不出争吵的原因,只得从外边往里面挤。当他挤到卢晓忠跟前以后,抬手拽了拽卢小忠,小声地问着:“晓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一个女的吵上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到一边说说。”拉起卢晓忠就走。卢晓忠很是不甘示弱的冲着袁小杰说:“你小妮子给我记好了,我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是冲韩宇这小子实在,今天老子就和你计较到底了。要是别人,老子今天指不定要把你们都捅成马蜂窝。”胳膊一甩,不让韩禹拽着,却想迈步从人群里往外走。
梁博文听着,终于费力地挤到了他们的跟前。她站着,抬着头,睁着大眼睛盯着站在他前面的卢晓忠。卢晓忠看到梁博文,又被梁博文惊愕地眼神盯着,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梁博文看到卢晓忠并不算横,还有些羞涩的样子,探身对袁小杰说:“小杰,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不知道爱屋及乌呢?”说过以后,再看卢晓忠,话音高了一些地说:“我们都是同学,都在一个屋檐底下学习,谁还怕乌鸦从屋上飞下来啄谁呢?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看到大多数的同学站在那里只看热闹,并不是为了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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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说着让大家不要再聚在一起看热闹了,教务处的一位老师往这边走来。围观的部分同学随着一阵骚动,才都散开了。
卢晓忠抬起胳膊,揽着韩禹的脖子,抬起拳头击了一下韩禹胸膛,笑着说:“你小子真有种!居然能弄个娘们来为你撑腰呀!”一副不屑地神情瞥了一眼离开的老师。袁小杰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难受,气呼呼地说:“你说什么呢?你要是心里有气,你冲我来。你要是这样说我的朋友,就是不行。”走上前,抬手拽住了卢晓忠的前襟,非要他说个明白。梁博文记起了一句话:“有人完全是属驴的。你牵着不动,当你走近,赶着它打,它还倒退。明说,就是有些人不看眼色。有台阶给你,你不下,不给你台阶下,你是又想下。明明是自己为难自己,宁愿自找没趣啊!”寻思着无事不惹事,有事压压势的道理,轻声地嘟嚷着:“真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一个男同学,就应该欺负女的呀?瞧你,理直气壮地样,别人还能真拿你没办法了嘛!”不会说粗话,平时听到些道理话,也借来了,又直接地说着:“欺负人就欺负人吧,还不离开,站在这里让人数落。农村人的头脑真地就那么整么?”句句说得轻慢,一副文绉绉的神情。她希望卢晓忠看事,赶紧离开,别再把事情说大了。希望他就是因事让心里再怎么窝火,看在一个学校同学的份上,即使有过不去的事情,说过也就算了,不能再出口伤人。袁小杰听过以后,怔怔地想:“小忠确实是乡下孩子。平时,我是听说过他很在意别人对乡下人的看法和说法的事。如此说来,他就是对别人说乡下人的话,感到敏感呀!”不由得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看到卢晓忠还在生气,而且事情也根本压不下去,只好默默地看着他们,不好再发言。其实,她也赞同这种乡下与城市的较量存在,或许心理显得扭曲,而有了雅俗共赏的意味存在。
教务处的那位老师并没有走远,这会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才开口说:“你们站这,是准备喝西北风呢?一个男孩子不大度点,就是再有事,也得让着女孩子点呀!好了,好了,既然这位女同学也没说什么事,有些误会,说过就算了吧!”走了过来,拍了拍卢晓忠的肩膀。卢晓忠低着头站了一会,往教室的方向走去。梁博文看着卢晓忠的背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教务处的老师看话没多说,事情也平息下来了,于是背起手,迈着轻松地步伐,往办公楼走去。
袁小杰看到梁博文还傻站着,感到受委屈的并不是她,倒像是有些针对梁博文了。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