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为夫的,很是自然。
好像两人已经是成婚多年的夫妻了一样。
阮蓁蓁做不到像严今翊这么熟稔,只能微红着小脸蛋,点了点头。
“头还疼不疼?”
男人的小巴轻轻地摩挲着阮蓁蓁的脑袋,阮蓁蓁觉得有些痒,躲开了一点。
“没那么疼了。”
“药都洒了。”
感受到薄被上的凉意,阮蓁蓁这才想起来,她刚才没能拿住装满了药汁的碗。
此刻药汁全都洒在了被子上,散发出阵阵苦涩的滋味。
“没事,我重新熬一碗就好了。”
“娘子当时害不害怕?”
严今翊满眼心疼地看着阮蓁蓁头上的纱布,手停在半空中,不敢触碰。
阮蓁蓁摇了摇头,
“不怎么痛了,就是还有点晕晕的。”
“为夫抱你到外面的藤椅上坐着好不好?”
现在已是仲夏,傍晚不似白天那样炎热。
严今翊住的地方还在风口处,现在晚上还有阵阵凉风吹过,很是惬意。
“好。”
阮蓁蓁主动地伸出双手环住严今翊的脖子。
感受到小娘子的亲近,严今翊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
阮蓁蓁被严今翊妥当地安置在院子外的藤椅上,身上还盖着薄被。
吹着微风,闻着村子各处烟囱里传出来的饭香味,阮蓁蓁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严今翊趁机将大床上的被褥换成新的,染上苦汁的被褥被扔在木盆里先用水泡着。
他打算等会吃完晚饭再用皂荚清洗一番。
明日带着小娘子再去镇上看一看,顺便买些东西回来。
只是,小娘子身体娇弱,牛车来回的颠簸,估计身体会受不了。
严今翊准备明天上镇上的时候,再买一辆马车回来。
想好明天的安排,严今翊将阮蓁蓁要喝的药慢慢地在火上煎着,打算等会吃完饭再端给小娘子喝。
临了,严今翊又不放心在院子里的阮蓁蓁,特地看了一眼。
阮蓁蓁现在已经睡着了。
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刚才又哭了一场,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严今翊蹲下来摸了摸阮蓁蓁的小手,发现是温热的,也就放下心来。
之前医生说了,阮蓁蓁这次伤到了头,需要多休息。
因此,严今翊也不担心。
想着医师嘱咐这几天要给小娘子吃的清淡些,严今翊看了看家里的食材。
准备了一个焖豆角、凉拌了一个山药木耳。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严今翊发现阮蓁蓁喜欢他从后山带回来的那些野味。
又杀了一只养在后院里的野鸡,厨房里还有去年的存货,严今翊从里面翻出了一袋板栗。
又做了一道板栗烧野鸡。
严今翊之前是跟着别人跑商队的,在路上经常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吃食都是自己准备的,
他可是练得一手好厨艺。
不过一会的功夫,严今翊就将饭做好了。
给阮蓁蓁熬的中药已经好了,现在在炉子上热着。
在院子里支好桌子,将饭菜都端上桌子。
严今翊这才去叫醒已经睡了好一会的阮蓁蓁。
“娘子?”
严今翊用手轻摸着阮蓁蓁柔滑的小脸。
阮蓁蓁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
严今翊看她睡得香,舍不得叫醒。
但是又担心晚上不吃饭会饿肚子,只能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坐在饭桌前。
轻哄着,“娘子,我们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