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狐狸傲娇的“哼”了一声，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穆邬身边蹭了蹭，趴在他身后，把头伸到他手下，尾巴再一勾，穆邬陷入柔软之中。

穆邬：再度被拿捏。

眼睛都发着亮光。

“吱？”

光灭了…僵硬回头，筱梦已经落到了他身后，怒视着他们。

穆邬连忙站起来“筱梦，不是你想的那样，它是芮锦的精灵。”

大狐狸眨眨眼，站到他身边，歪头看着筱梦“嘤？”

“吱吱吱！”

它又缩小，变成小狐狸，跑到它脚底下“嘤嘤嘤”，边叫还边低头，一副委屈样。

“吱”筱梦蹲下身，用薄翼把它托起来，抱到怀里，走一边哄去了。

老六感慨“我觉得我们老大会喜欢这个精灵。”

穆邬：……

奥冉：……

监控屏内

钟离已经走到了瑞尔门口，按下门铃，手上不知道攥着什么东西。

门轻轻打开，瑞尔飞快出来，就是一脚！

钟离把他手上的东西往他嘴里一塞，顺便躲开，他愣了一下，砸吧砸吧嘴，安分了。

“还有吗？”

钟离笑得宠溺“有，想要多少都有。”

瑞尔点头“找我干嘛？”

钟离“他们想让你去跟哈娜交涉。”

他们：？要是没记错的话，提出的是你吧！

那双桃花眼轻眨“哦，奥冉大人那边怎么说？”

钟离“先生说奥冉大人还在发呆。”

瑞尔“他们之后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最开始有那个人插入的，剩下的，就是他自己干出来的事。

既然要合作，就摆出诚意来，没有人会放弃到手的利益。说话再好听点，比什么都来得强。”

钟离摸摸他的头“你可比老六聪明多了。”

瑞尔拍开他的手，语气随意，似有所指“让奥冉大人自己来，终归是他的事，坦白，安抚，道歉他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原不原谅是一回事，他有没有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除非…他不想缓和关系，就想将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不说恨，但除了交易外没有任何交集。

他想吗？”

办公室里的两个机器人看向奥冉，同样的问题在他们所有人之中环绕。

他/我想吗？

奥冉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断询问自己。

（你想吗？）

迟疑就是答案，这不需要犹豫。

“你们下去。”

“是。”

穆邬带着老六下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奥冉一个…还有两只精灵。

筱梦还在哄，小狐狸已经被哄飘了，傲娇的仰着头，一只小爪子指指点点，倒是挺像它主人——蹬鼻子上脸。

“筱梦，你们也下去。”

筱梦回头看他，低头吱了一声，小狐狸矜持点头，跳到它肩膀上“嘤”，它们慢慢走到升降台里去——筱梦腿短。

奥冉死死盯着它缓慢行动，莫名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它们一脚踹进去。

好在在他实施行动前，筱梦已经走进了升降台。

他感觉他真是疯了，居然连精灵都不放过了。

（明明什么都不记得，明明什么记忆都没有，为什么？就是忘不了？）

忘不了他说那句话之后，哈娜看他的表情，不敢置信、难过、以及愤怒…但就是没有恨。

为什么没有恨？为什么？

明明在没开会前，他是不想接触的…大概吧。

面前的虚拟屏早已收起，偌大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