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腿部等多处中弹,但仍然保持着清醒。
“你是什么人?”龚霸天问。
“我……我是西北军骑兵营营长,孙卫疆。”孙团长男子艰难地回答道。为什么要杀我受伤的士兵,他们已经没有了攻击力,你这个恶魔。
龚霸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原来是个大官啊!不过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孙卫疆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你们这群土匪,竟然敢杀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西北军定不会饶你的?”
“哈哈哈哈!”龚霸天大笑着,“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完,他抽出腰间的刺刀,猛地刺进了孙卫疆的心脏。
孙卫疆惨叫一声,瞪大了眼睛,身体缓缓倒下。龚霸天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的头颅,让人送到西北军骑兵团的驻扎处,并附上一封信给西北军政主席朱志厚,以此来震慑西北军,让他们不敢再轻易招惹红头山的土匪。
“老大,这样做会不会激怒西北军?”李鬼儿有些担心地问。
“哼!”龚霸天冷哼一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以后谁要是再敢来招惹我们,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土匪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深知龚霸天的手段,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敌人。在红头山,龚霸天就是绝对的主宰,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他的权威。
龚霸天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被俘的士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转头对身边的两个得力手下——王麻子和李鬼儿说道:“你们两个去把这些战俘都处理掉,再把战场清理干净,把所有的战利品都运到红头山上我们的老巢里!”
王麻子和李鬼儿点头应道,立刻带领着手下的土匪开始执行任务。他们将战俘们赶到一起,残忍地杀害,然后将战场上的尸体推下悬崖,把武器装备粮食物资等收拾起来,运往红头山。
众俘虏被枪杀之后,尽数都被丢下了悬崖,只留少量四肢健全的俘虏帮他们搬运物资。
龚霸天则带着其他土匪回到了红头山的寨子里。一进寨子,他就下令让手下拿出最好的高粱酒,准备庆祝胜利。众多杀人恶魔聚集在一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尽情享受着胜利的喜悦。他们还抢夺了一些良家女子作为自己的玩物,在酒桌上肆意妄为,毫无顾忌。
此时的红头山在夜色中显得一片歌舞升平,欢快的笑声和歌声此起彼伏。寨子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土匪们肆无忌惮地喝酒、划拳,与身边的女子嬉戏打闹。龚霸天坐在首位,看着这一切,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拿起手枪,对着几个搬运物资的俘虏的脑袋开枪,毫不留情地练习枪法,完全没有人性可言。而众土匪们则在一旁欢呼喝彩,为他鼓掌加油。
另一边,骑兵营的战士们收到了龚霸天的来信以及孙卫疆的首级后,全都陷入了悲痛之中。他们纷纷发出阵阵哭声,心中充满了悲愤和仇恨。随后,他们支起了香案,摆上贡品,朝着将士们牺牲的方向跪地拜祭,表达对战友们的怀念和敬意。最后,他们将孙卫疆的首级和龚霸天的书信一同送往长安,交给朱长官。
龚霸天的书信和孙卫疆的首级被迅速送到了长安朱志厚的官邸。朱长官看到这封信后,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大声喊道:“不杀此人,我誓不为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决心。随后,他下令将孙卫疆的首级厚葬,并派遣人员前往孙卫疆的家中,送上了五百大洋作为抚慰金。
朱志厚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再容忍龚霸天的挑衅。他立即召集了部队的将领们,商讨应对之策。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他们决定准备充足的物资,择日起兵攻打红头山,彻底剿灭龚霸天及其余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志厚的军队忙碌而有序地筹备着出征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