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前往另一桌敬酒的时候,突然间,村长的儿子带着一群身穿黑衣的手下走了过来。这些人个个头戴黑色礼帽,腰间挎着盒子炮,气势汹汹。村长的儿子可是四里八乡出了名的恶霸,人唤:李悍匪。仗着父亲是村长的权势,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良善,欺男霸女,偷狗牵牛,无恶不作。村里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刚一露面,二话不说就要伸手去拉扯李泽轩的新媳妇,却被李泽轩迅速挡在了身后。
李含匪一脸的横肉,犹如一个凶神恶煞的屠夫,脸上长着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黑痣上长者些许的杂毛,如同一颗丑陋的瘤子,身材短小,犹如一个冬瓜,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如同一个黑色的幽灵。只见这李悍匪敞着上衣,露着大肚皮,肚子上还长着浓密的汗毛,下身穿着一条破洞裤子,露出半截屁股蛋子。他咧着嘴,嘴里满是又黑又黄的牙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口臭,一张口便喷发出一股恶臭气味。他嚣张地对李泽轩喊道:“你小子,知不知道方圆百里的规矩啊?”
李泽轩眉头紧皱,语气严厉地问道:“什么规矩?今天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们带着这么多人来,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是来吃酒席、喝喜酒,我当然欢迎,但要是来闹事,我可不会客气!”
李悍匪满脸狰狞,恶狠狠地盯着李泽轩说:“哼,什么规矩?老子今天就让你明白!在这片地方,只要是我看上的小媳妇,都得先陪我过一夜!”说完,他伸出那两只脏兮兮的黑手,朝着新娘扑去。
李泽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悍匪的手腕,挡住了他的去路。李悍匪见状,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竟敢阻挡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吧!”他身后的一群狗腿子立刻冲上前,将李泽轩打倒在地。眼看他们要扑向新娘子,我和绛云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住了这些恶徒。
李悍匪气急败坏地骂道:“好啊,你们两个竟然敢挡老子的路,活得不耐烦了!”我和绛云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同时飞起一脚,将李悍匪踹倒在地。他像一只圆滚滚的肉球一样,骨碌碌地滚出了宴席,狼狈不堪。
正要站起身来让手下拿出枪来准备动手时,他的村霸老爹带着人走了进来,大声怒斥着,混账东西,这是人家的婚礼,你闹什么闹,还不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李悍匪见到这种情况,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便带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宴席。别看这村长表面上道貌岸然、义正言辞,但实际上却比他那不成器的儿子还要坏得多,因此人们都称他为“李霸天”。这时,李霸天走过来对着新郎和新娘假惺惺地替自己那个混蛋儿子道歉,其实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打这位美丽新娘的主意,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泽轩擦去嘴角的血迹,感激地说道:“多谢村长大人的挺身而出相助。”李霸天则斜着眼色迷迷地回应道:“不必客气。为什么不让新娘子给我敬酒呢?”李泽轩顾忌到在场的父老乡亲,只好回答说:“我先敬村长三杯酒吧。”但李霸天并不接受,坚持要让新娘给他敬酒。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娘子无奈之下,刚刚端起酒杯,这个可恶的老家伙竟然趁机摸上了她的手,吓得新娘惊慌失措,手中的酒杯也掉落在地上。李霸天得意洋洋地大笑着,然后带着他的人离开了宴席。
原本好好的一场婚礼,却因为李霸天和他儿子的出现而变得混乱不堪。他们不仅破坏了喜庆的氛围,还让村民们和亲戚们无法安心享用宴席,纷纷提前离去。此时此刻,酒席上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李泽轩走过来,拱手向我道谢:“感谢紫阳兄和嫂子的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们,这场婚礼恐怕就要变成闹剧了。”
我和绛云也拱手回应:“不必客气,快些带新娘回洞房吧。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可得加倍小心,那李霸天和他的儿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