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面簌簌掉落。
似乎是急了!
毕竟厢房可是供桌啊!
解清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这个实话只说了一半。
唐竹又忍不住多瞧了一眼解清。
何止是厢房塌了!
特么的还有两尊诡在打架呢!
这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那其中一尊诡疑是牧村供奉的诡啊!
大诡争斗,小诡遭殃啊!
哦不,人也遭殃!
唐竹想了想那几个同为玩家的倒霉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厢房?塌了?塌了!”老人的声音急促干哑。
“是的。”白发青年语气平平,神情阴郁。
就好似真的因房屋坍塌而被惊扰的不悦,甚至还压着火气。
“塌了!!!”被解清笃定语气震惊的村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只见一阵粉面随风落地,留下了一地灰白的面粉。
而纸糊人的村长已经消失在了解清和唐竹面前。
这位村长的纸糊面容苍老干瘪,腿脚却麻利过头了。
[讲个笑话,我和这村长参加马拉松,村长第一,我进医院]
[纸糊的还能跑这么快?!不会直接飘起来吗!]
[这还带妆跑啊?边跑边掉,是不是打的粉太多了吧]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了洒落一地的灰白粉面。
观众都能看清,更别说本就在村长附近的解清和唐竹看。
这粉灰有些眼熟?
解清立刻蹲下,指尖放在惨白的粉面上,摩擦了两下。
这手感,也很眼熟。
下一刻,解清起身,转身往回走。
“红蜡烛的灰。”
转身期间,早间的凉风拂过,将青年的白发浮动起来。
“啥?”
唐竹先是一愣,然后恍然。
解清这人说话有种不管他人能不能听懂的死活,导致他每次都要愣一下。
也是这阵凉风,刚起身的唐竹看到了解清被微风撩开的浓密白发。
那肩颈处,是不是有圈红印?
还是他没睡醒?
唐竹揉了揉眼睛,决定先保持沉默,转移注意力。
他稍落后解清一步,试图同解清交谈灰粉之事。
只不过,
“嘶……”
唐竹立刻压住心中的震惊。
因为啊,这一侧目,他的注意力又被那圈红印给吸引住了。
苍白肤色青年的白发被早间的凉风撩动,隐隐露出的脖颈上,不知被谁咬的红印异常醒目。
渗出隐约的血珠,滑落衣襟深处,浮想翩翩。
这圈红印,昨夜睡前是没有的!
想到厢房那漆黑猩红的扭曲诡韵,唐竹不禁有些想歪了。
他知晓大诡向来贪婪,以人血人魂为食,但是,也没见得诡物会这样吞食人类啊?!
***
唐竹的眼睛都要黏在解清的肩颈上了,而前者似乎还无所知。
“看够了吗?”
感受到落在自己肩颈的目光,目光的主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越来越古怪。
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想法,人情忍无可忍,声音像似含了冰刀。
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胡思乱想的唐竹稳了稳神。
然后,有些迟疑的开口,
“哎,你还好吧?就是印子还疼吗,啊,怎么感觉你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样子。
唐竹在解清冷然的眼刀中越说越小声,直至收声。
他有种直觉!他要是把这句话完整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