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自言自语式回答她的“命令”,止不住地高兴:“好,我爱你。”
不理解他在说什么的祝允曦困惑地看着他。
上官煜低首,在她第一次睁眼的那一天,于她眉心落下一吻。
我是鬼,这世上只有你能承受住我,你也理应承受住我,永远不准离开我。
好不好?
——
“抱歉,我请问一下,刚才这个蠢货泼了一个人一身酒,你知道受害者往哪里走了吗?”
还未完全离散的宴会上,即墨萱扯着周小面包的领带,挨个盘问其他宴客,对其他人礼貌问候,对周觅旋那是极其不耐烦一点就炸。
才一会儿没看住,周觅旋又跑去给她捅篓子。
这个家伙为什么非得黏着她跟到这里来,好好待在自己家里不行吗,放假也不给她个清静。
烦是烦,还是要扯着他去给人道歉的。
“好伤心,刚醒就看见萱萱急着去找其他男人。”
身后传来幽幽地怨声。
这一声惊起即墨萱一身鸡皮疙瘩,一回头,看见身后俯身被扯着领带的人脸上,那熟悉的欠揍表情。
即墨萱突然感觉领带烫手,用力一甩:“既然醒了,自己滚去找人道歉。”她是懒得管了。
“啊,为什么,”周觅旋无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萱萱和他是什么关系?”
“?有病,”即墨萱诚心实意道,“你自己不应该清楚你干了什么吗?”
周觅旋当然清楚,他拥有全部记忆。
但不妨碍他故意歪曲。
“看到萱萱宝现在这么在意他,我只后悔没有给他泼全身。”最好还扒个干净。
即墨萱:“......”
蛮不讲理的玩意儿,即墨萱认为自己没必要和他理论,眼刀剜了他几遍后赶紧转头走了。
她没走几步,周觅旋就在身后幽幽地说:“那人说话恶心上官煜来着。”
这样吗?
即墨萱停步了,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他。
那勉强算他泼的好。
周觅旋观察到了她的转变,笑着跟了上来:“萱萱,我学小鸟叫真的不可爱吗?”
“去死。”
“你更喜欢那个我还是这个我?”
“......赶紧去死。”
没人告诉我魔法学校一群神经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