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勇气吗?怎么,连枪都握不稳,你的勇气呢?”
周怀渊嘲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姜虞桉稳住有些急促的呼吸,仍旧不愿妥协,内心不停地暗示着自己不要怕。
周怀渊就是个疯子!她怎么可以向一个疯子认输呢?!
见她咬着唇瓣,眼眶害怕到湿润还要死死地憋着,目光倔强地直视着前方的标靶,像是毫不在意周怀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似的。
周怀渊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恶魔般的低语道:“打靶子多没意思啊,我们玩点别的。”
周怀渊招了招手,射击场的工作人员忽然就扛过来一大块猪肉,就这么明明晃晃地挂到了原来挂着标靶的位置上。
姜虞桉还没意识到周怀渊这是什么意思时,周怀渊在她身后搂掐着姜虞桉的腰,唇瓣都快要贴到姜虞桉的耳朵上了。
“虽然只有猪肉,不过,跟打进人皮肉的声音、感觉,都差不多,姜虞桉,你明白子弹被射进肉里是什么感觉吗?徐丛韬,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手上的武器多的很,要是他发现了你是‘饵’,你觉得,你还有命回来吗?”
在周怀渊一字一句的话语的牵引下,姜虞桉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那些可怕的画面。
她仿佛看见被徐丛韬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后,对方将她开膛破肚、子弹从她心脏穿越而过的场面。
她的腿开始发软,周怀渊立马就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和挣扎,用自己的大腿当做支点,支撑着姜虞桉站稳,不给她一丝一毫可以逃开的机会。
周怀渊冷笑道:“怎么了?这就害怕了?对了,徐丛韬他可能也不用这些冷冰冰的武器,他们徐家人,擅长用药,也可能是用药,让你吊着一条命在那,然后慢慢地折磨你,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痛苦,却又无力逃开......”
“唔......别说了别说了......”
姜虞桉终于被吓得哽咽了出声,泪水滑落到的下颚边缘,滴落在两人交握着的手上。
周怀渊却仍旧没打算放过她,薄凉地伸出手去给她粗略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后,拿过旁边的耳塞,给她戴上。
虽然他习惯了各种枪声,但对于第一次开枪的人来说,还是要护好耳朵,做好防护措施。
周怀渊利落地从姜虞桉手里抽出手枪,却仍旧圈着她,不让她离开。
姜虞桉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就看到周怀渊利落地给那只手枪上膛,随后手枪再度被男人塞回了姜虞桉的手心里。
这一会,周怀渊稳稳地抓着她的手,给她调整好拿枪的姿势后,缓缓地举起了枪,枪口正对着面前挂着的那一大块猪肉上。
姜虞桉瞬间鸡皮疙瘩竖起,身体也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了起来。
“周怀渊......我不需要会用这个!我为什么要会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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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桉可怜兮兮地侧过头,去看正微微俯着身,和她同一高度的周怀渊的侧脸,内心的恐惧感再也藏不住了。
男人对于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毫不怜惜,淡淡地瞥眼看向她,开口道:“你是不需要会,但你得熟悉、得接受这种声音、这种感觉,不然,你以为我们是去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吗?”
不管最后姜虞桉会不会用得到枪,但她得明白,到时候的抓捕现场,绝对不会是她以为的那样。
把徐丛韬引出来,然后他们扑上去就能抓到了。
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徐爷绝对派了一大群手下在保护自己这个唯一的接班人。
要是他们一看到徐丛韬被抓,到时候绝对是一场混战。
在混战之中,没人能护得了她,她连握枪都不敢,又何谈去做‘饵’呢?
暗线的每个人,都是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