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大吃一惊，“大师姐，你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

方倩雯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其他人给教坏了，已经开始想下山游历了。”

“怎么可能，我呆在山门里多安全啊，为什么要出去冒险啊。”许心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若不是以前看在万宝阁给我送了那么多东西的面子上，我怎么可能远离山门去参加万宝阁那些什么所谓的大会啊，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那你打算打算怎么测试？”方倩雯问道。

许心慧显然是早有预案，所以想也不想便直接开口说道：“到时候找个宗门气运已经开始式微的人，让他将龙纹剑带回去，看看能不能镇压住流逝的气运，若是可以的话那么自然就是成功了，若是不行的话，那就是失败了，我到时候再过去看看具体的情况，了解下原因就行了。”

谷晎

“也是个法子。”方倩雯点了点头，“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推荐的宗门。”

“玲珑阁？”

“不是。”方倩雯摇头，“是龙虎山。”

“龙虎山？”许心慧眉头一皱，“他们之前不是要杀小师弟吗？”

“是。”方倩雯点了点头，“不过在被小师弟反杀之后，他们就找上门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件宝物，说是要向我们赔礼道歉。我观过他们的情况了，所有人皆是被厄运缠身，宗门气运已经开始流失，若是老七你的神兵这一个月内能够打造完成的话，倒是可以让他们带回去尝试一下。”

“大师姐你原谅他们了？”

“那倒没有。”方倩雯摇了摇头，“这是小师弟的事，我可不会替小师弟擅作主张。原不原谅他们，是否饶过他们，那是小师弟的事，我只是暂时收留了他们而已，毕竟他们的来访也算是大事了，若是小师弟回归的话，自然还是应该第一时间见上一见的。”

说到这里，方倩雯话头一转，便又道：“但这事，和你测试龙纹剑的效果又不冲突，不是吗？”

“大师姐，你可真狡猾。”许心慧撇了撇嘴，“他们此次宗门气运衰退，显然就是因为得罪了我们谷里最可怕的那两个人。天灾人祸齐出，玄界顶上宗门都顶不住，更不用说这龙虎山也不过只是玄界分支了。……若是我的龙纹剑真的能够镇压住他们衰退的气运，那也就让他们有了一线生机，指不定小师弟也就原谅他们了。”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谁先谁后又岂是三言两语间能够说得清楚的？”方倩雯摇了摇头，“气运之数，就算真的能够镇压，也不见得就能够影响一切。说不定，正是小师弟愿意原谅他们，所以才使得你的龙纹剑能够镇压住他们的宗门气运呢？”

许心慧听了方倩雯的话后，不由得陷入沉思之中。

直觉告诉她，大师姐方倩雯的说法，可能才是正确的。

因为气运和天命之说，玄界定论便提过，此等之事飘渺不定，无法以常理而论。唯一可以验证并且得到玄界诸多宗门大能认可的，便是气运和天命的确可以改变一个人、一个宗门乃至一州之地，但其本身却又并非一成不变的，而且不管是气运也好还是天命也好，本身也是可以改变和蒙蔽的。

……

而就在许心慧陷入沉思于天命和气运的大命题学说时，位于中州，也同样陷入了某种等同于分裂的境况。

自施南死了之后，随着方倩雯在后来又开放了几次入测资格，玩家群体如今已经膨胀到了足有一千名。但也因此而带来了更大的问题：这些玩家群体因为失去了施南的号召力影响，再加上开始有大型公会玩家的入驻，所以局面也开始变得四分五裂起来，他们不再遵循一个共同的目标奋进，而是有了各自的主体目标。

例如秦皇朝公会的玩家，随着又有两家公会的介入，如今这三家公会玩家的目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