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失。”
只见大师往前走了三步,站定后双手合十,闭眼沉思片刻,然后睁开眼睛,坚定地指着脚下的土地,“就是此处,头枕西南,必能福泽后代。”
叶永旺赶紧拿过带来的铁铲,毫不犹豫地在大师刚刚站的地方铲了起来。
每一铲子都似乎带着他对王听荷的深深思念和对未来的殷切期望。
陆子礼则小心翼翼地将叶承嗣的手里拿过他带来的帆,放在那个小坑里,使其竖立。
二人配合,一个埋土,一个扶着,很快就弄好了。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只有大师的的嘴不停地动着。
没有声音,估计那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对生者的慰藉。
两人确保把它埋得严严实实,不会倒了之后。陆子礼如释重负,赶忙来到大师面前,深鞠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师!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师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轻声回应:“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能为你排忧解难,也是我与此道的缘分。”
活儿干完了,几人如释重负。
走到家门口,大师停下脚步,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陆家的大门,轻声说道:“你家中事务繁忙,我就不进去叨扰了。”
陆子礼听了,心中一阵感动,他快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双手递给大师,满怀感激地说:“待我稍后去庙里上香时,一定会多添些香油钱。此次真是麻烦大师了。”
大师微笑着点点头,接过荷包,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仿佛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宁静与淡泊。
几个人满脸倦容,刚踏进家门,王生就带着李二牛走了过来。
他们神色严肃的吊唁完后,王生急忙找到了陆子礼。
原来,由于天气酷热难耐,又要停灵多日,他们担心尸体会散发异味。
于是,早上陆子礼就赶到了福客来,希望他们能设法多弄些冰去叶家。
王生觉得直接弄冰太麻烦了,直接和李二牛说了一下。
李二牛曾听他爹说过,叶家有冰窖,所以提议直接去叶家查看一下,建议直接在叶家制冰,这样能节省人力。
此刻,王生带着李二牛一同前来,还带来了不少硝石。
家长里短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