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摆了摆手,觉得这不是大事,催促说:“哎呀,说不定出去玩去了,我是有要事跟你说的,你赶紧进来坐好!”
张王氏一把把张老汉推到座位上,自己坐到的另一边,抓着他的手,咽了咽口水。
对他说道:“老头子你知道吗?咱儿子,就是老大,他竟然在整个商队里面占股,你想想是那叶家丫头的那个商队,里面占股呀!那得挣多少钱呢!每次就给咱家这么点钱,还要让我三要四要的,让他借点钱给他哥他还不应。”
“谁哥?哪个哥?”张老汉听到她旧事重提,立即变得不高兴了。
张王氏赶紧讨饶:“没有哪个哥……那什么说商队股的事呢!”
张老汉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你说啥?什么股不股的?”
张王氏听到这有些着急,忍不住大声喊道:“你儿子张高义他占着村里那个商队的股,却从来不告诉咱们,现在听明白了吗?”
张老汉是听明白了,只是张王氏那么大声地喊,周围的邻居也多少听到了。
张老汉意识到这一点,赶紧瞪着眼睛对张王氏说:“这种声音能这么大声地说吗?小点声,长不了脑子!”
骂完张王氏之后,他自己心里忍不住地嘀咕起来。
按理说他儿子在商队里面占股,这绝对是好事,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儿子不把这件事告诉给他。
要说他大儿子为了钱,他觉得张高义不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不告诉给他们呢?
“哎呀,我刚才说了一遍,你没听清楚,我才忍不住大声的嘛!”
张王氏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唉呀,现在要说的是商队那个股的事儿,咱怎么从高义手里把那个股要过来。他现在还是没成家呢,咱家也没分家,凭啥他的东西不交到家里来,就凭他小子翅膀硬了?还有叶家那个臭丫头,明明跟咱家啥关系都不是,却不要脸地整天抓着高义不放,甚至连咱家的东西她都抓着。你不知道吧!高武跟我说,高义现在花钱都得先问她要谁,到底是一家之主啊!”
张王氏越说越激动,对这俩人的不满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
她说得这么义愤填膺,张老汉竟还是在低着头想着事儿,她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服。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低着头呢?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张老汉被她一拽回过神来之后问:“你是怎么个想法?和我说说。”
张王氏一听立即歪了歪头,一脸强势地说道:“自然是要把商队的那个股拿到手,以后让商队每年给咱分钱!咱们生养老大也不容易。他就应该为家里挣钱!”
张王氏可以这么说,张老汉可不敢这么想,他听到这还有些愧疚。
不过他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儿急不来,万一你逼得急了高义把大舅哥叫来了,你怎么办?”
张老汉说的是马逢春,由于对前面妻子事实的愧疚,还有高义小时候经常住在马家,所以在马逢春面前,张老汉一直是能敬重便敬重。
“这事儿他管得着吗?高义毕竟是咱张家的孩子,这些年咱们敬着他,不代表着咱们没理,他一个当舅舅的,凭啥对咱张家指手画脚,都是你惯的。”
此时的张王氏说得理直气壮,可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马逢春和他媳妇儿一来,她就像猫见的老鼠一样,立马夹着尾巴做人了,可不敢如此大声地说话。
张老汉摇了摇头,觉得按照他说的这样做,有些行不通。
“这事不能这么办,万一高义因为这件事和咱们撕破了脸就不好了,我们老张家还是要脸的。这事儿啊,不能让高义知道,咱们还是私下里找叶家的小姑娘说一说。”
张王氏可不觉得撕破脸有什么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