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想在这里久留,既然能离开就赶紧离开吧!
多待一会儿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呢!
然后叶子芬和张高义就走出了县衙门口,离开县衙两人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不过叶子芬还是装成那庄重的样子,直到坐到马车里面关上车门,才瘫坐在座位上。
‘妈呀,只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时辰,她却仿佛过了好几年一般,脑子不停地转着,太累太累!’
这种无法随心所欲的生活,实在是让人焦灼得很。
两人离开之后,陈县令也感觉出来不对劲儿,不知道为什么在两个小孩子面前,他竟然做出了让步。
最后他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就让他们离开了。
他开始回顾刚才见那两个孩子的整个过程。
越想他越心惊,原来那个小丫头并不是简单的人物。
她先是送了苏县令的请帖,就让他在心里对她高看了一眼。
然后又开始有意无意地提及那些铁的事情,变相地提醒他,她上面有人,让他对她产生了忌惮。
随后开始哭穷,说他们商队的种种困难,就是为了防止他开口要钱。
最后又把他往他们商队里面塞人的路子都堵上了,甚至还想占他们衙门的便宜。
为了不吃亏,他忍不住想赶紧把这两个瘟神赶走。
可以说这两个人打一开始就没有其他人那样面对官员的恐惧,所以他们才能够如此游刃有余地与他对答。
要说他们不是事先都想好了对策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其实也怪他自己着急了些,在这个地方待了这么多年,他太想尽快离开了。
所以本着占便宜的想法,想和苏县令以及他上面的人扯上点关系,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
还是对方抓住了他这个弱点,所以他才能被两个小家伙牵着鼻子走。
可以说一开始他看到请帖之后要见他们就注定他会输。
眼下已经如此了,只希望他们都是个有良心的人,将来能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伸手帮一把。
随后又觉得既然这个丫头如此狡猾多智,说不定真的能够给县里面谋来福祉。
将来有了功绩,他也就能够顺理成章地离开这里了。
陈县令不得不往好的一面想,也算是安慰自己。
不过他还是找了两个人,让他们时刻关注着叶子芬商队的动向,以及出去打鱼的渔船的收获。
张高义赶着马车出了县城大门之后,才打开门往里面看。
果然看到叶子芬无形无状地坐在车厢里面,背靠着座位,手还不停地揉着额头。
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样子一看就十分地难受。
自从这丫头被上官师傅调养过身体之后,极少能看到她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了?头疼?”张高义担心地问。
叶子芬点了点头,嘴巴微微撅起。
有气无力地说道:“自从把姓付的那一家人彻底扳倒之后,我就没有再像今天这样如此胆战心惊地动脑子。整个过程提着精神应付陈县令,还有些不适应。”
她的身边都是罩着她的人,县里有苏县令,京城有洪家,丰县更不用说。
她最近被保护得太好了,都没有防范意识。
这其实都不是第一个警示,还有王听梅两个儿子的事情,他还没有开始调查。
对了,忘记说了,付老爷曾经派人专门找过叶子芬,想要见她一面。
叶子芬前些日子一直很忙,忙着处理衙门里面挖掘沟渠和制造风车的事情。
后来又忙着二哥成亲的事,当然还有陆大山的葬礼,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去没有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