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走到那劫匪面前,只是劫匪的脸上都是脏污,头上又被砸了好几处,确实不好辨认了。
苏县令给一旁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
衙役走出去,端来一盆水,劈头盖脸浇在那人的头上,然后也不管他疼不疼,用一块破布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等那人的脸被擦干净之后,他赶紧低下了头,可惜晚了。
“呦!这不是钱夫人的心腹,钱忠心吗!怎么她竟然把你都用上了,可见是势必要了我的小命此罢休啊!”
庞晁看清那人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庞晁自小没少在此人手上吃亏,甚至可以说庞姨娘的死多半也是这人听从钱夫人的安排,办到的。
苏县令突然想到了那天有人火烧远航镖局的事,心中已经明白。
吩咐道:“行了,既然你们已经承认自己是劫匪就行了,带下去,分开审。”
因为上半年劫匪之事,朝廷已经下了重令,凡是以抢夺财物为名的人最后都是死罪。
所以不论他们怎么狡辩,只要他们承认自己是劫匪就可以了。
不过分开审理,也不过是要帮着庞掌柜审理出刚才那个钱忠心背后的人而已。
庞晁站起身来,那些人被带了下去。
“行了!你们也回去休息一下吧!”苏县令对庞晁和叶子薇说。
看着庞晁因为各处奔波而有些消瘦的样子,苏县令赶紧让他们回去。
出了县衙,两人直奔福客来。
一个要回去赶紧睡觉,一个要回去赶紧吃饭。
只是大牢之中,大家都忙碌了起来,那个钱忠心直接交给了刘典史审理。
刘典史,没有上刑,直接将钱二带到了钱忠心的面前。
问钱二:“你应该认识他吧!”
钱二看了钱忠心一眼,发现了对方眼中的警告,正想说不认识。
结果刘典史漫不经心的说:“昨天城外的树林中发现了一老一少两位妇人,还有一男童一女童,四具尸体。”
说到这儿,还看了钱二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说‘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了。’
钱二一听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钱忠心开口道:“你个蠢货,夫人根本没有把你的家人怎么样,只要闭紧你的嘴巴就可以了。”
钱二又回过神来,只是眼里还是担心。
不过钱忠心却因为提醒钱二而暴漏了自己。
刘典史只要确认他是钱夫人的人就可以,现在对劫匪这个词非常敏感,只要沾边,就可以抓人了。
刘典史吩咐衙役们:“去抓人,记得态度强硬一点,今儿他们可算是踢上铁板了。”
家长里短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