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达斯凝重地点了点头。
“那你也一定问过她,若是让她重新过一遍,彻底放弃亚伯拉罕的优渥生活,没有家族从小到大给予的财政、教育、技术、机遇等等各种支持,作为一名普通的贝克兰德平民女孩出生,拥抱她所谓的自由。当时她的回答如何?”
“……卢娜她犹豫了。”
瓦尔达斯沉着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显然他也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这让卢娜的叛逃和自己的叛逃有了本质的区别。他虽然与海尔吉有着许多观念上的不同,但他们作为儿时好友,根本的意志却依然是相同的:他们都愿意为责任、家族或者是理想而牺牲一切。
海尔吉早就预料到这个回答,他只是无言地给瓦尔达斯续上了酒。两人陷入了沉默。
许久,海尔吉终于起身。
“你回归家族的事情,我会去帮你和长老院沟通的。”
“喔?”瓦尔达斯晃着杯中的酒,没有去看他,“你又能凭着什么本钱去和祂们谈判呢?”
“凭我小时候和你一起尿过长老的袍子。”
海尔吉头也不回地走了。
诡秘:阿卡纳战争三月天